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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鳳灼應了一聲，隨後便離開了房間。

目送鳳灼離開後，鳳沉偏頭看向溟渡，嚴肅道：“人不來已經來了，溟渡，不管你想怎麼做，我想試著保護他。”

“看在他是你妹妹的份上，接下來和她好好相處吧。”話落，鳳沉轉身朝著房間外面走去。

溟渡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良久才收回視線，靜坐在黑暗中。

四周的黑暗像海水一樣襲向他，將他包圍在其中。

溟渡靜靜的看著某處，純黑的眸子微微閃爍，眸中情緒複雜不已。

經歷那些事時，他只是個嬰兒，什麼都不明白，即便之後過的苦，有鳳沉護著，他也沒怎麼苦過。

他很那個男人，想毀掉這個世界，是想為他們幾個報仇，並非……只是為了自己！

但鳳沉不需要……

不需要報仇。

*

鳳灼進入宮殿院子，看了一眼院中房間，隨後走向某個房間。

房間中，拂靈正在想事情，聽到聲音，迅速坐起身來。

隨著吱呀一聲響起，鳳灼推開門走了進來。

拂靈看到他，問道：“怎麼樣？”

“見到人了。”鳳灼走到拂靈面前，溫柔道：“但沒問出什麼來。”

“北淼說的沒錯，他們也有限制。”

意料之中的答案。

拂靈笑了笑：“那就沒辦法了。”

“阿靈，不要著急。”鳳灼看著她，輕聲道：“會知道的。”

“我知道。”拂靈點點頭：“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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