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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忘記。”拂靈道。

連屠三城，血流成河，屍體堆積成山。

在那之後，聖主和守護者以及上百靈帝皆因封印他而死，怎麼可能忘得了？

“沒辦法。”東衡道：“這就是接收黑暗系靈根帶來的後遺症。”

“有時候我都挺好奇。”東衡看著自己的雙手，說道：“黑暗系靈根的力量的確強，只是那麼一片心，就能讓我變得這麼強大。”

“可它同時也讓我變得冷血，嗜殺。”東衡道：“我在想，那片心的主人要有多強的意志力才能壓制滿心的弒殺**？”

拂靈聽完東衡說的話，秀眉緊緊蹙起。

接收黑暗系靈根帶來的後遺症？

一片心？

這都是什麼？

“你覺得很奇怪是不是？”東衡看著拂靈，問了一句。

拂靈點頭：“你說的話的確讓我奇怪。”

“奇怪就對了。”東衡淡淡道：“我自己也很奇怪。”

“不過沒事啊。”東衡道：“我就快出來了！”

“等出來了，我就不用再壓抑自己了。”東衡說完，身體一動，便出現在了拂靈面前：“光明系是黑暗系的剋星，所以我不能讓你活著。”

拂靈聽到這話，勾了下唇，似笑非笑的道：“剋星？”

東衡看著拂靈的表情，說道：“難道不是？”

“當然……”就在東衡狐疑的瞬間，拂靈腳尖一點，迅速飛身推開：“是！”

和東衡拉開距離後，拂靈才說完。

東衡看著飛出去幾十米的拂靈，彎了彎唇角：“沒用的，這座城中的人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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