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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天的這具楊戩化身，為了培養沉香，真的付出了很多，幾乎可以說是嘔心瀝血。

在崑崙山和沉香大戰的時候，楊戩只剩下不到三層的實力，就算如此，在與沉香對戰的時候，他還大肆放水。

最後楊戩落到了一個生死兩難，豬狗不如的地步，也一點都沒有後悔。

但是，沉香明明已經成了司法天神，仍舊不成器，優柔寡斷，無天的心裡要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舅舅，我錯了！”

面對無天的失望眼神，沉香的內心驟然一緊，滿臉愧疚的說道。

在伏羲水鏡之中，沉香已經知道，無天究竟為他做了多少事，所以面對無天的時候，沉香心裡本來就有著一種虧欠的感覺。

現在令無天失望，沉香心裡面那種虧欠的感覺，更加嚴重了。

“你知錯了，但是，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嗎？”

無天只是平靜看著沉香，神色不變。

畢竟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強者，如果沉香有點看頭，無天的心裡也好受一點。

否則的話，他真的有種，往日一番苦心，都餵了狗的感覺。

縱然是一頭豬，被無天那麼培養，也能培養出一頭位列仙班的豬了。

更何況，沉香還是人神混血，生來就有不凡的資質。

“我作為司法天神，理所當然要維護天條，不會徇私，不會因為個人的感情而遲疑。”沉香認真的對無天說道。

他感覺，在和無天對話過後，他的心性更上一層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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