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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兇狠。

竺清菡不想再待下去。

而且對於他來說，是不公平的。

她清楚他對她的感情。

只是這份感情，她無法給與回答。

“不是寶寶，是從南生，是我的三哥。”

從南生感覺，自己的話語，自己的舉動，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根本沒有一點作用。

他何嘗不知道在她心裡的位置，一直以來最重要的是大哥。

可是大哥呢？

根本沒有給她任何的位置過。

就算門也沒有為她開啟過。

在大哥的心裡，由始至終為一個人開門，那就是簡離汐。

到現在她還要執著嗎？

做了那麼多的錯事，不僅僅傷害的是大哥和簡離汐。

還有他們這些發小。

從南生一隻手捏她的下巴，狠狠地。

“疼嗎？”他問她。

是疼的。

下巴的疼痛，包括手腕上的疼痛，都是疼的。

可是比起這些疼痛來……無人知道，她心裡的疼痛是最疼的。

撕心裂肺，煎熬異常。

很多時候，人是可以做出選擇。

但是有些時候，是無法做出選擇的。

見她不說話，從南生手上的力氣更加地用力，他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來：“我問你，疼嗎？”

竺清菡皺起眉心，反問他：“你說呢？”

從南生嗤笑了一聲。

“你當然感覺不到疼，因為在你眼裡，我始終是個寶寶，你只會為你心裡的那個人疼，對嗎？”

竺清菡沒有回答，或許是被說中了內心。

也或許，是無法反駁他的話，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什麼語氣來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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