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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劉樾諗的死？

林卿灼震了一下。

林卿灼沒有回話，對方也料到了。

她繼續說自己該說的話。

“如果您不想您的外孫重走您女兒的路，讓您白髮人送黑髮人。林老何不去查查這個叫池謹的和您未來的外孫媳婦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林卿灼正要說什麼，對方掛了電話

白髮人送黑髮人？

對於曾經的疼，林卿灼還能感覺到有多疼。

當初得知林千葉死的訊息，他道現在都記得有多疼。

‘嗡’地一下，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身處什麼地方，四周有人說話，有人存在，似乎和他無關。

他更加不知道該怎麼做。

那種感覺，就像是窒息的躲避空間。

不敢去相信，一味地去逃避。

等到夜深人靜，才會感覺到那種逃避是無法逃避的。

想起是疼。

呼吸是疼。

哪哪都是疼。

林卿灼的手臂顫抖，連手裡的座機都無法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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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爺最近心情可好？”翌日去學校，斯橙橙就轉過身來問道。

最近心情還算不錯。

簡離汐揚眉：“有事？”

“也沒什麼事啦，只是覺得我們好久沒聚一聚了。”

“不是一直在聚？”簡離汐道。

一直在聚嗎？

沒有呀。

斯橙橙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這才想到。

“在學校不算聚。”

就是，在學校怎麼能算聚呢，很多事情是在學校裡無法做的。

“所以？”

“所以我們不要在學校聚啊，比如一起去遊山玩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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