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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晏歸聽到外面的動靜，煩躁地出來開門。

沒想到看到的是她。

簡離汐見他好好地，覺得自己沒什麼事了。

想走，又想起什麼，朝著他攤開手：“衣服。”

既然來了，將那件她弄上酒水的衣服洗了。

駱晏歸一直看著她，沒有說話。

簡離汐又說了一次：“衣服。”

他這才轉過身去，去拿衣服。

他的房間被厚重的窗簾遮蓋著，完全擋不住外面的光線，黑乎乎地一片。

但是他似乎能看到，很快找出那件白色的T恤。

簡離汐接過，走向陽臺。

陽臺有洗衣池，晾衣架，洗衣機，烘乾機。

駱晏歸看著她走向陽臺，開啟水龍頭，將衣服浸泡下去。

微微地皺起眉心，點燃一根菸。

簡離汐放上洗衣液，用手去搓。

好在還能洗去。

簡離汐算是鬆了一口氣。

駱晏歸敏銳地捕捉到了，將手裡的菸蒂摁滅，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聽到她那口氣，非常地不悅。

身後傳來濃烈的菸草味，夾帶著清冽的氣息。

就像那天，她在打球，他從後面壓上身來。

明明該去拒絕的。

可是……

“為什麼來？”

低沉的嗓音在脖頸的一側響起，他就在自己的身後。

簡離汐一僵。

為什麼要來？

可能覺得自己該來。

也有可能是來還欠下的債。

簡離汐不喜歡這種感覺，就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覺。

“還債。”隨後，簡離汐努力讓自己說出。

還債？駱晏歸在唇中唸叨這兩個字，隨後眼角危險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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