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我是很想拊掌叫好的,只是手甫一抬起來,甲冑的重量一壓,我才想起來自己如今乃是秦邶,將士口口相傳的那個用兵如神寡言狠戾的秦邶。狠戾這二字,我還刻意支使大哥替我攔了個小兵問,誰成想那小兵摸了摸腦袋,支吾道:“這說詞不都得是成對來說,大家夥兒便抓了個詞來湊成八個字。再說,秦邶將軍最初沉沙谷一役,打的確是狠戾得很...”如今我便只能沉默著喝了一口水,將心跳壓下去,方維持得住寡言狠戾的樣子。
蕭承彥該是早早便給他的四弟備上了這份大禮,一條條罪狀羅列出來,人證物證巨在,根本無從辯駁。想來他是同他父皇商量好的,半點餘地也未留,就連貴妃娘娘都因教子不嚴被褫奪封號降為嬪位。丞相在朝中的勢力這幾年裡本就被架空小半,此番蕭承彥數罪並訴,又牽連了不少。
只一樣,且是最大的那一樣,通敵叛國之事,因著手上並沒有足夠的證據,告發不得。好在皇上也並不是個糊塗的,多少猜得出一些,只是顧念著父子情分,兼之朝中諸多制衡,於四皇子,只將其軟禁皇子府,非詔不得出,便沒什麼旁的了。
賀大將軍自解半數兵權,換得一線生機。至於耶律戰,無論他先前打的是什麼算盤,如今也隨著四皇子的式微而落空了。
父兄忙著接掌賀家被迫撂挑子的城池,以便在皇上下了新的任命時交接過去,又見我這一陣子勢頭正足,便將這一仗交到了我手裡。父親心裡想的怕也有可憐我不日又要回到上京的籠子裡,既是不怎麼能輸也不指望能贏的仗了,不如放手給我。不必日夜掛念蕭承彥的安危,我身上忽的鬆快不少,且軍中士氣大振,正是一鼓作氣的時候。契丹且戰且退,又隔了兩日,大軍追擊至契丹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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