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雙手揣兜，踢掉路邊的一顆石子。“你嚴肅的時候真的跟平時判若兩人啊。”

“只要不結巴忘詞你應該都覺得不錯吧。” 李即非無語，“其實今天不是很在狀態。”

“可以啦。”李老師精益求精駱玢可以理解，反正對他而言，李即非的“不在狀態”和“超常發揮”，沒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

“今晚休息，出去走走？”李即非又提議。

“隨便走走吧。”駱玢原本興致勃勃想計劃去這裡去那裡，前段時間忙也沒來得及查攻略，今天查了一下午，發現發達國家果然什麼都貴，吃喝這個就不用說了，沒法省也不必省，可就算奢侈一點買個手辦，他估計也要心疼半天。墮入凡間的滋味真不好受，過著捉襟見肘的日子，不能敗家，偏偏還來到這個讓他特別想花錢的地方……駱玢撇了一下嘴。

所以不能只節流，還是要開源。

開源就是賺錢。

陳飛的微信頭像就是他自己的大頭照。前培訓師的朋友圈裡依然留存著之前工作的痕跡。駱玢自然是對那個他連題目都不太懂的論文沒什麼興趣的，但陳飛原來的工作，聽上去卻很不錯。

駱玢想找個時間向陳飛好好問問，當然，現在是沒什麼時間了。

在校內吃了晚飯，天差不多也黑了下來。慢吞吞地散步出了校園，出門搭地鐵，人照樣很多，幾乎是千篇一律的表情。早就聽聞發達國家人們生活壓力大，何況作為首都此地居然聚集了全國超過半數的人口。駱玢被擠在門邊，好在李即非就在旁邊，他倒不必害怕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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