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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陳凡依久還記得李在國當初跟他說過的話，可是現在為何李在國卻是突然間的改變主意，這到是為什麼了？

陳凡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一點了，而這時電話裡是在次傳來白芳華的聲音解答著他心中的疑惑。

“我跟李老商量過了，將‘剎那芳華’的藥效在稀化一點，而我們提供給李老他們的‘剎那芳華’的效果是最好的，至於我們在市面上所出售的則是被稀化後的產品，雖然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但是比起我們提供給李老的那些產品比起來，卻是要差上不少，而且，我們公司也的確需要開拓新的市場，所以這事先我就已經是跟李老商量過，他也同意了我的做法，要不然的話公司的產品怎麼可能獲得出口的資格。”

白芳會是一口氣的說了一大堆的話，將整件事情也是解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是不想讓陳凡誤會到什麼。

“這麼說來的話，你答應提供給道格的產品正是這些被稀化後的產品？”陳凡一愣一愣的開口問道。

“當然了，要不然的話，我才沒有這麼傻的拿最好的產口給他們用。更何況，別人這擺明的送錢給我們，我們這不拿也實在是對不起別人的熱情了。”白芳華得意的說道。

陳凡這下還真是無話可說了，但是他知道如果道格知道自己花了如此大的價格買回來的竟然不是他想要的，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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