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小孩似得拍著她的背。

靈香被他的舉動搞得一怔，她想到了自己小的時候，她進唐門才九歲，和同齡人相比個子小了許多身體也瘦弱，而小姐已經是大姑娘的模樣了。那時的她懦弱又愛哭，經常被其他丫頭欺負了去，那時小姐便把她放在自己跟前，親自教導。每次她哭的時候小姐都會把她抱在懷中，拍著她的背安慰她，不讓他人欺負她。小姐模樣清冷，卻是頂溫柔的心腸。只可惜年紀漸漸大了之後小姐便不耐看自己哭，每次都會數落自己一番。想到這兒，靈香的神色不由黯了黯。

“為什麼？”

“嗯？”

頭頂上方傳出一聲柔和的迴音，靈香靠在他胸口也因此感受到了一股麻意。“為什麼要這樣對小姐，這樣對我？”

“靈香，你知道嗎？”蕭琰的手拂過她的臉龐，指尖停下在她的下巴，像逗弄小動物似得摩挲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而我是懂得將價值最大利用起來的人。”

“你是在利用我們？”靈香不由自主得發抖起來，施加於別人的痛苦只是因為利益？他連自己母親都不管了嗎？這樣的人實在太可怕！

“對一個人而言能被利用就是最好的事。”蕭琰低頭笑看蜷縮成一圈的小人兒，手不露生息得伸進了被子，滑過那雪質滑膩的肌膚，曖昧得在她的背上輕輕畫著圈子。

靈香感受到那雙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又是懼怕又是酥麻，這兩種感覺奇異得讓她情動起來。她輕輕喘著氣，手中緊緊拽著單薄的被子，想要避開那雙惱人的手對自己胸口的侵佔。奈何，那雙手依舊從容得移到那兩方嫩乳上，充滿情色味道得揉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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