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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九淵摸了摸郝仁的腦袋，“無事，母后只是思念父皇了，父皇曾帶她遊歷江南，那是真正的遊歷，不似我們此行，是去賑災。”

郝仁低頭摳著手指，小嘴嘟起，還是難受。

“早知如此，臣妾便不該多嘴。”

莘九淵的手從郝仁頭上滑落，在下頜處停下，挑起她的下巴。

朝那嘟起的小嘴，一口咬去……

“好了，朕罰過你了，你不必自責，這事母后總歸會知道，你說還是朕說，並無區別。”

郝仁：“……”

她怎麼覺得美人是在乘機揩油？

“你倒不如與朕說說，這紙上畫的，究竟是何物？”

莘九淵指著上面的一串數字，這畫和線條他是能看懂，可這字元……

郝仁含糊一笑，“皇上，您不是都說了嘛，是切割分解圖。”

“朕問的是這個。”

莘九淵手指點了點畫上的字元，不弄清楚不罷休的樣子。

郝仁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阿拉伯數字……

代數符號……

“皇上，您還是懲罰臣妾吧……”

角色互換，但不影響效果。

……

在墨老頭確診莘九淵的手已經痊癒之後，郝仁的玉石也切割好了。

兩人收拾好行囊，明日便可出發。

該交代給首輔大人和宰相大人的事，都交代好了。

若是後宮之中有除太后之外的人知道此事，待莘九淵回來，便拿二人是問。

但……還有最後一個不確定因素。

“什麼？！皇兄，你要下江南竟然不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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