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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落下，極為平靜，卻是充斥著一種濃濃的嘲諷。

站在孟凡身後，戰天巨人極為無奈的一笑，彷彿早已經知道了孟凡如何選擇，但是這一刻仍舊是搖了搖頭，低聲道，

“孟凡，可要被你害死了，我倒是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

聞言，孟凡笑了笑，淡然道，

“我倒是覺得人生一世，大丈夫自然是要頂天立地，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幾個字落下，同一時間，孟凡的身軀也是一步落下，彈指山河變！

嘭！

一瞬之間，這虛空之中便是被一種滔天的戰意所充斥，在恐怖非常的黑衣老人的注視之下，孟凡不退反進，氣息暴漲。

縱然破元境的實力境界在老人的眼中不過是彈指一擊的資格，但是那一種雄霸天下的戰意，卻彷彿要撕碎一切，哪怕是黑衣老人再如何強大，也無法壓服到孟凡，反而隱隱之中有著被他戰意所刺痛的感覺。

這便是孟凡，這便是他的傲氣！

無論是他是當年的烏鎮少年，還是亦或者今日的蓋世神王，那一種骨子裡的東西，從未變過。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天下之間，幾人能夠真正做到，而從邁入修煉的那一刻起，孟凡便是這一種人，多少年的腥風血雨，無數次的強者碾壓，都從未讓他的脊樑有過任何聳動的時候。

“找死！”

在這一刻之下，黑衣老人的眸子猶如星辰爆裂，一種極致的殺機轟然噴發出來，站在原地，身軀不動，但是其一拳轟出，一道貫穿山河日月的力量便是悍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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