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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笑，讓南殿公主，微微一怔。

自從見到孟凡開始，他永遠都是嚴肅的，別說是玩笑，就是笑一笑，都很少見，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面無表情，偶爾會露出冷笑。

如果不是第一次見到孟凡，他的氣勢和所作所為，給南殿公主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南殿公主一定會認為，孟凡是一個非常陰沉的人。

她卻不知道，這才是孟凡的本來性格。

任何人，初心，都是稚嫩的，開朗的，善良的，人道有語，人之初，性本善，就是如此，都是後來的一些事情，或者氣運、形勢，改變了一個人的想法，從而一點點的改變了一個人，這一點，孟凡自己清楚。

孟凡身為神王，卻一直保持著初心，在諸天萬界，以寬容的心態，接納所有人，對待身旁的人，也都是平起平坐，從不會以什麼暗盟盟主，或者一方霸主自居，甚至對於古皇這樣的老對手，以及他的古神朝，都完全接納。

這就是孟凡的本心和本性。

之後，是因為他漸漸成了暴風的風眼，成了眾人的魁首，身上擔負的責任，越來越多，越來越重大，沾染的因果越來越多，他的命途，也越來越沉重，漸漸的，笑容就從他的臉上消失了。

一個一舉一動，都牽扯到無法人的領袖，是很難輕易笑出來的。

尤其是和南殿公主相遇的時候，偏偏，是孟凡的命途，出現了諸多變革的時候，一方面，他率領諸王踏入了混沌界，準備迎接一場大戰，迎來的，卻是一片根本無法靠近的幻境，之後，就是若水依身死道消，徹底消失，這些，孟凡第一次將天道，視作敵人，憤怒，充滿了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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