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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靜靜的聽著。

聽著這個建立了佛道，建立了佛界，正在迅速崛起，本來與如今世間的任何一個大道世界都沒有任何利益糾紛的老僧，本可以默默發展佛界，宣揚佛道，廣收信徒的老者，為何會參與天道聯盟，出現在這裡，又要說些什麼。

因緣際會。

大道之敵。

這八個字，震動了孟凡。

命運之意剛剛誕生不久，命運長河也沒有流入世間，這世上，就沒有命運二字。

沒有任何一個生靈，一尊神王，是受到命運的眷顧，或者被命運推著，走到了某個至高的位置。

天道並不是生靈，只會進行簡單的思考，在這簡單的思考中，天道也絕不會將任何一個生靈變成強大的神王，在天道的意志中，只有抹殺諸王而已。

所以現如今所有強大的神王，那些大道道統之所在，還有那些眾生之巔的巨頭，他們能走到這個位置，都因為四個字。

因緣際會。

有無數的巧合。

正如孟凡走到今天，也充滿了巧合一樣。

在他過去的歲月裡，有無數次，他會徹底的隕落。

因為年輕時的他，也沒落過，也沉淪過，也有過脆弱不堪的時候。

他曾在紀元關痛哭流涕，在諸王面前痛哭流涕，因為無法做出抉擇。

他曾因為一時魯莽被混沌第一子吞噬了肉身。

他也會為了一句承諾而踏入刀山火海。

年輕時的他，有時甚至是愚蠢了。

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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