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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

殷古重複了一句：“我必須承認，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法則，只憑這根長矛，你已經是我見過的，不朽以下最強大的生靈。我現在被迫封住肉身所有大關，力量銳減兩成，你做的很好。”

孟凡眯起了雙眼。

在他的身後，中央大帝面色也凝重起來。

至為一因為被重創，劇烈的疼痛席捲神魂，看不出表情，中央大帝立刻轉身，敲擊鎖鏈，要釋放出至為一。

“他有恃無恐。”至為一以神魂與中央大帝交流。“敢於如此坦然的承認自己變得衰弱，說明他擁有巨大的力量，哪怕片刻的衰弱，也威脅不到他。”

中央大帝道：“屏住氣息，這些鎖鏈之堅固十分罕見，我要摧毀這些鎖鏈，多多少少會破壞你的肉身。”

“這種情形，你不該救我。”至為一看向中央大帝的雙眼。“直接打碎我的肉身，會少一個拖累。”

中央大帝冷笑：“小鬼，你還不懂你存在的意義，殷古就交給老孟，你屏住氣息，收攏力量，我出手了！”

殷古用手指輕輕彈動了一下胸口的命運長矛，只要觸碰，就有劇痛之感，殷古吸了一口氣，道：“這具肉身，我已經凝練了十四億年，如果拔出你的長矛，我的肉身會受到不小的損傷，這不值得。自十四億年前，我與少羽賭戰之後一直到今天，你還是第一個能傷我到這種程度的人，但你已經竭盡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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