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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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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和時間,他當時就很佩服李恩白,從一個分文沒有的人到能賺錢養活自己,僅僅用了幾天時間。

再看看他,接下這個爛攤子都已經四年過去了,依然是這樣半死不活的狀態。

現在李恩白說有辦法能盤活這家店,能讓店裡盈利,他當然感興趣了,立即說,“臨風,只要你的法子管用,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我能答應的都答應!”

李恩白擺擺手,“我是有一些主意,具體行不行,還要看胡夫郎你聽過之後的想法。”

“你看,即使是上午,這鋪子裡也並不明亮,商品陳列也沒有條理,商品本身的質量雖然不錯,但款式普通,毫無新意...”

他這麼一說,胡夫郎看著自家的店鋪是哪裡都有問題了,他也是個痛快人,一拍巴掌,“臨風,你說該怎麼改吧,都聽你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李恩白走到窗邊,敲了敲窗子,“首先,把窗子換掉,這樣上下開的,換成門那樣直接推開的,白天營業的時候,窗子要開著。”

這是為了增加店裡的明亮度,因為是服飾店鋪,光線是一個加成的部分,好的光線才能更加凸顯商品的美貌。

胡夫郎也是槐木村出來的,木工這點東西即使不會,也知道一些,不需要李恩白費力解釋,他就明白了。

“這樣吧,你回去跟雲河說一聲,讓他明天過來量了尺寸,給我做兩扇窗戶,還有哪裡需要改的,也一併告訴他,都讓他給我做了就成。”胡夫郎一錘定音,倒也乾脆。

即使如此,李恩白還是把他想改動的地方都和胡夫郎說了,看他完全沒有異議,才繼續說道,“前邊說的,都是附加的便利條件,服裝店裡服裝的款式才是生意好壞的重中之重。”

胡夫郎眼睛一亮,“對對對,你說到點上了,我一直很發愁這點。”

他嘆氣,“我店裡的裁縫年紀太小,我又是個不懂的,也想過僱傭有經驗的老師傅,但可惜店裡生意不景氣,實在付不出老師傅的月銀。”

李恩白彎腰從揹簍裡拿出之前畫好的圖紙遞給胡夫郎,“你看看這些可算得上新穎?若是做出來了,可否流行起來?”

他說的話有些詞,胡夫郎是沒聽過的,但是可以結合句子理解意思,也就不曾發覺他的奇怪之處。

胡夫郎翻看著圖紙,只看第一張就被迷住了,看上去好像是很常見的款式,但多了很多小心機,比如收了腰線,比如前片多了兩道暗褶...

看上去似乎是一些很小的改動,但有了李恩白畫在旁邊的穿著效果圖,就立即顯得不一樣了。

這樣改動之後,穿上衣服會顯得小腰纖細,而且穿著效果圖上女子的髮型也非常的清爽,顯得少女感十足。

胡夫郎一張一張仔細看著單子,心中對李恩白佩服不已,但是...

章節目錄 第 31 章

但是, 這些圖紙多數都是女子服飾, 還要髮型和髮飾,看上去對於女子十分了解,這讓胡夫郎心裡覺得怪怪的。

他看完了,將圖紙還給李恩白的時候還有些不捨得, 其中有兩張讓他一個小哥兒都忍不住有些心動的樣式, 更別說是天□□美的女人了。

“臨風畫技高超,這些圖你拿到其他店裡去賣, 能賣個大價錢...”胡夫郎自知他給不出高價,而這些圖紙值得高價。

不想憑著小妹的關係佔他的便宜,胡夫郎忍著可惜給李恩白推薦了其他店鋪, 就是之前他去賣衣服的店,劉氏布莊。

李恩白卻搖了搖頭,“胡夫郎先聽我說完,再做決定也不遲。”

“先不提其他, 胡夫郎應該知道我明年二月要考童生吧?”李恩白看他點頭, 繼續說, “我如果在這個時候被人發現我賣畫這些畫稿為生, 你覺得我還有機會科舉嗎?”

當朝皇帝重文輕武,對於科舉考試十分重視, 雖然也大力發展經濟, 但文人總有些奇怪的條條框框,其中就有不與民爭利的說法。

這句話說的範圍可大可小,如果只是拿自己家的農產品來換去生活所需, 誰也挑不出錯來,但是像李恩白這樣直接和商戶合作的,一旦被人發現,很容易造成不好的輿論。

不怪李恩白謹慎,而是興隆鎮上有陳英才這個白眼狼,他習慣未雨綢繆,而不是亡羊補牢。

胡夫郎也認同他的說法,像興隆書院的夫子們平日裡沒少發表商戶下等的言論,這也是胡夫郎最最看不上的行為,就是一幫窮鬼仇視富人的感覺。

要不是商籍已經不算賤籍了,估計那些人說的更過分。但還不是一身白衣,清貧度日?

胡夫郎並不像很多平民百姓一樣對讀書人推崇至極,他喜歡一碼事歸一碼事,讀書人或許腹有詩書,但沒有商戶,大家的生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便利。

他覺得沒有讀書人必要非得陰陽怪氣的擠兌商籍,連皇帝都說商人非賤籍、與民無異,這幫讀了幾本書的偏偏要損幾句...

想遠了,說回眼前,“那你要是不方便,我幫你去賣了也可以,劉氏布莊是咱們鎮上首富劉員外的店鋪,給的價格一向公道。”胡夫郎強烈建議著。

興隆鎮並不大,布店和賣成衣的店加起來不超過五家,其中千秀閣和如夢繡坊是小店,只能維持生計,卻沒有什麼盈利,所以無法消化這麼多新的樣式,另外有兩家都是劉氏布莊,還有一家是張記布店。

劉氏布莊正好一南一北分割了興隆鎮,張記則在鎮中央,而且張記的老闆還有一家酒樓,也就是陳英才的岳父。

所以,胡夫郎壓根沒有提張記的事,他可不想讓臨風去給張記送錢!

李恩白再次搖了搖頭,“不,胡夫郎,臨風覺得,這畫稿交給你最合適,你會為臨風保密不是嗎?這些畫稿的價值你應該能看出來,要是可以的話,臨風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畫稿出自我手。”

他將畫稿攤平,給胡夫郎看,“畫上的人不能是我畫的。”

一個讀書人畫了一堆女子畫像,傳出去可不會是美談,而是直接烙上他好/色的印象。

這才是最重要但也是最不能明說的。

好在胡夫郎一點就透,這畫稿上的東西不掙錢還好,一旦掙了錢,就該有人深挖畫稿的來源。那樣的話,他拿著去賣給別人,和留給他自己,麻煩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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