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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誅心。

像是在逼艾蘭必選選一個。

陳舒抬起頭，滿眼期待的看著她，而站在遠處的應惜慕也不自主的投來期待目光。

艾蘭臉色變了變，但很快恢復正常，她陪應國龍創業到現在，見過大風大浪，不至於被眼前這點仗勢嚇倒。

很快露出得體的笑容道：“不管是在哪個階段，我們都做到了父母應盡的責任，造化弄人，讓我十五年後才體會到世間最溫暖的血濃於水的孺慕之情，我很珍惜，也很喜歡。”

這話就說得很漂亮了，既表明了自己對應惜慕盡了做母親的責任，讓人想黑都沒法黑，又表明了自己對親生女兒的虧欠，明著聽似乎沒說喜歡誰，但細細品，就發現不同來。

應惜慕聞言，臉色瞬間就變了，有記者看到，立刻把話筒遞到她嘴邊問：“應惜慕同學，艾女士說對你只是責任，你怎麼看？”

陳舒聽了這話，也不由得多看了眼那名記者，差點沒笑出聲，都想豎大拇指了。

只可惜，聞訊而來的校領導和老師們把應惜慕拉進了學校。

“各位記者朋友，比賽馬上要開始了，還請讓一讓！”校長語重心長的道。

應安安的班主任在人群中掃了幾眼，一眼便看到亮眼的母女，他忙擠過來，“應安安，馬上要比賽了，趕緊進去。”

“是。”陳舒拿出感動的神態，對艾蘭到：“媽，我先去。”

艾蘭此刻心情很複雜，一方面是對昔日女兒的不忍，一面又是對親生女兒態度的暖心，“去吧，媽媽在外面等你，別緊張，名次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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