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靈從後面貼上沈之安的後背,湊在她的耳邊,輕輕道:“小安,你答應了!我們以後,以後的以後,都在一起吧!”
沈之安知道多說無益,只得逞強似的問她:“我答應什麼了,再說這是我的戒指,我戴著不行嗎?”
魏靈舒心一笑,握著她那隻戴著戒指的手,忽然低頭在上面落下一個吻。
沈之安感覺到溫熱的嘴唇吸吮著手指,心尖一顫,差點沒把浴巾抖落。
魏靈卻又抬頭看她,“當然可以。”說著,竟然慢慢靠近,吻了上去。
沈之安被魏靈抵在牆上,她聞到魏靈身上熟悉的香味,大腦神經似乎立刻清醒過來,開始輕微地掙扎起來,又見魏靈不為所動,直接朝著魏靈的下巴咬了上去。
被牙齒磕碰著的肌膚傳來麻意,還有些癢癢的,魏靈倒不在意這些,而是輕輕釦住她的後腦勺,趁沈之安一個不注意,又噙著她的唇,輕輕地壓吮著,她的手悄悄往下探去,在沈之安腰上掐了一下,沈之安呼吸一滯,一個愣神,就軟了下來,魏靈便探入她的口腔,像是食髓知味一般,緊緊地壓著沈之安,浴室裡片刻傳來喘息聲。
等暈頭轉向的沈之安回過神去推著魏靈時,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兩人已經轉移到了臥室,她抵著魏靈,忽然問:“你為什麼送我這個戒指,上次那個……”
其實這個問題是她一直想問的,但魏靈卻覺得她是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怕被她混過去,親親她的額頭說:“那一枚陪著你受苦受難,自然不能給你。”在她心裡,只有最好的東西才配得上沈之安。
沈之安見魏靈低頭要繼續,連忙抵著她繼續問:“那……那你在婚禮上要對我說的是什麼?”
魏靈覺得她今天問題格外的多,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我當時說:‘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婚禮,屬於我們自己的婚禮。’”
沈之安明顯還要問,魏靈像是知道似的,直接堵上沈之安紅潤的嘴唇,等沈之安不知不覺沉醉其中,又去親她的脖頸,很快順著脖子往下,直到鎖/骨那裡才停下,沈之安好不容易可以發出聲音,她半睜著眼睛,輕輕喘著氣說道:“魏靈,別,別放手……”
魏靈立刻明白了她指的是什麼,她眼眶微熱,認真而又真誠地看著沈之安的眼睛,堅定說道:“好,不放手,再也……再也不放手了……”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被帶的曖昧起來,燈光照在互相交/纏的軀體上,隱忍壓抑的喘/息聲透著被子傳出來,沈之安戴著戒指的那隻手和魏靈相握,而魏靈手上,也有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正是陪著沈之安度過危險期,又救了空空的那枚。
戒指上閃著光芒,套在相握著的兩隻手上,就像兩人情侶相互依偎在一起,像是互相取暖的兩個人,恬淡之中還泛著幸福。
…………
第二天,魏靈早早地就醒了,屋外天還沒亮,房間裡只開著一盞燈,燈光有些昏暗,卻不打擾魏靈仔細看著沈之安的目光,沈之安還在熟睡中,臉上睡意柔和,在魏靈看來,可要比昨晚瞪大眼睛又是掙扎像要噴火的樣子可愛多了。
魏靈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沈之安的臉頰,手下的肌膚滑嫩細膩,即使生了孩子,時光卻賦予了沈之安另一種美,那是說不出來的沉靜與美好,魏靈甚至忍不住,在沈之安的額頭輕輕落上一吻,半晌,輕輕呢喃道:“傻瓜,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放手了。”
窗外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時間也在慢慢地流逝著。
這是一輩子的開始,沒有結束,也就沒終點。
有的,只是長長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