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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蕪像毛毛蟲一樣拱進他懷裡：“宋臨，你當爸爸了，請問是什麼感覺？”

“要聽實話嗎？”

“當然。”

宋臨突然扣緊她的肩膀：“只要他乖乖的，別折騰他媽媽，我肯定愛他。”

他用了‘愛’這個字，這是他除了秦蕪以外，對第二個人用這個字，即使物件是顆蠶豆大的豆芽。

秦蕪心中感動，主動親他：“你真好。”

他那樣，是把她放在鄰一位。

宋臨擁著秦蕪，心慢慢落定，感到平靜和幸福。

他探手關了頂燈，留下床頭一盞暖黃的蘑菇燈。

外面好像又下雨了，細的雨滴拍打著窗玻璃。

本該是徹夜難眠的晚上，卻無半絲寒冷。

秦蕪翻個身，側躺在他懷裡：“我有點睡不著。”

她的語氣微微頓了下：“你想聽我以前的事情嗎？”

一切塵埃落定，她想把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他。

哪怕是些不好的回憶，因為有他在，她也不覺得難過。

秦蕪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示意她下去。

“我在信中跟你過吧，我想起了前塵往事。”

“恩。”他應了聲，追問：“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嫂子救活你的那，我就想起來了。”秦蕪如實相告。

宋臨瞭然。

果然是這樣。

難怪她那段時間情緒總是不對勁，可又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離開前的那段日子，她時常展露笑臉，其實是想留給他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想起那段時光，宋臨心裡總免不了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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