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便想套點話。

“還算可以，大學時候是校草。不過再帥也沒用，我是有家室的人。”不得不說，商長琦的求生欲是真的強，前一句話還讓清漪不爽，下一句話就又讓清漪心花怒放。

清漪不大自然地抿了口水，手指無意識地摸著杯壁，“你覺得怎樣？”

“挺帥的，不過不是我喜歡的型別。而且我好像聽齊琪說過，前年還是去年，她哥已經找了一個同樣留學的女學生談戀愛，還在國外領證了。”商長琦伸手握住清漪放在桌面的手掌，極其自然地接了下一句，“我喜歡的那人，她有一頭長長的黑髮，有讓我心動甚至一見鍾情的眼睛，有讓我心猿意馬的嘴唇以及讓我不想做人的身體。”

“一見鍾情”還可以理解，“心猿意馬”也能接受，但是“不想做人”是什麼鬼？

清漪雖然嫌棄商長琦說得直白，但嘴唇還是自然而然地勾了起來。

她臉色微紅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方才遲疑問了出來：“你……確定是第一次談戀愛嗎？”這情話一套一套的。

“嗯。”商長琦捏了捏清漪掌心，又低頭親了親，“我還做好了單身一輩子，老了領養幾個孩子的準備。”

清漪感受到掌心傳來的觸感，眉宇間神色柔和了下來。

*

“叮鈴鈴——”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性推開咖啡館的門，走了進來。

在門口等候的服務員詢問了一下，得知有預定後便將人帶到清漪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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