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想見她。想親親她。
被黑暗吞噬以前,鍾離晴不甘地嘆息著。
作者有話要說: 九尾:緋兒,好想你。
九嬰:阿白,麼麼噠!
鍾離晴:一腳踹翻這碗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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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們都一頭霧水,我小叮噹忍不住來科普啦~~
緋兒原形九嬰,九個腦袋;阿白原形是九尾,形似狐但不是狐,就是獨一無二的物種九尾,有九條尾巴哦~
於是,我腦補了一下緋兒和阿白滾床單的樣子,唔,臉紅,感覺灰常有可操作性,18P有木有……
好吧我知道我邪惡了,小仙女們就當看不懂哈(一個正直的微笑.jpg)
我換了新封面啦,好不好看?(不準說不好看!
唔,站在阿白跟緋兒的立場,我晴寶寶真的蠻渣的。
但是站在晴寶寶的立場——喂!麻煩你們去找那個妘霽啊!我就是我,一個無辜單純的晴寶寶,哭唧唧。
沒錯,都是前世今生的鍋,我就喜歡撒狗血嘿嘿嘿~~
第167章 佛心
“姑娘、姑娘, ”痛, 五臟六腑移位似的痛——但這劇烈的痛楚卻也教她確認了自己依然活著的事實, 耳邊有一個輕柔的聲音不斷絮叨著, 溫熱的呼吸在耳邊臉頰上吹拂,鼻端能嗅到一股除了濃重的血腥氣之外, 若有似無的淡淡檀香,“姑娘, 醒醒……”
鍾離晴使勁閉了閉眼睛, 又用盡全力, 終於撐開了眼簾。
半眯著眼,看向那鍥而不捨喚醒她的聲源——視線所及, 是一瓣略顯寡淡的唇, 未施丹朱,唇紋卻清晰分明,唇形飽滿, 是極為適合親吻的唇。
忽略自個兒莫名升起的不合時宜的念頭,視線上移, 劃過挺直的鼻樑, 對上一雙清透又蘊含著幾分擔憂的眸子, 眨了眨眼睛,鍾離晴心裡一鬆,雖還不至於完全放下警惕,到底是勾起了一個笑來:“是你。”
——遺忘山谷中那與獸類和諧相處的姬無願。
勉強,算是個熟人吧。
“姑娘, 你可醒了,”見鍾離晴意識清醒,還有心思打量她,姬無願也隨之輕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被冒犯的不悅,只是好脾氣地替她託了託後頸,由著她更清晰地看見自己,而後配合地湊近她,聞言說道,“姑娘仔細些,切莫隨意動彈。我找到你時,你渾身的骨頭都斷了,氣息也弱得很……我身上只有些增益補氣的普通丹藥,只能先替你護著心脈——幸而我這鐲子頗有幾分療傷之效,方才已經替你將骨頭大致接好了,不過還得你自己運轉靈力,修養些時日方能痊癒。”
聽她解釋了一長串,鍾離晴挑了挑眉,面上頓時流露出欣慰感動之色來,目光卻不由看向那一截纖細皓腕上的鐲子。
其實見到姬無願的第一眼時,她便覺得這鐲子特別,只是當時失了記憶,並未與自己的儲物戒指和胸前的吊墜聯想起來,現在卻越看越覺得熟悉——就彷彿是出自同種材質,同一個匠人之手打造而成。
不論是外表樸實無華實則玄奧的紋路,抑或是接近時便陡然直抵靈魂深處的悸動,都昭示著這幾樣飾物的不一般。
——若是有機會,定要將她的鐲子借來研究一番。
相似的悸動還有在岑北卿與明秋落二人身上感覺過,敖千音的吊墜則已經予了自己……也不知道這幾個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姑娘之間,有什麼特殊的聯絡呢?
鍾離晴隱約覺得自己好像觸到了一個隱秘的邊角,卻不得其法,難以窺探更甚。
這念頭終究只是一晃而過,鍾離晴輕咳一聲,清了清喑啞的嗓子,感激地說道:“在下鍾離晴,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無妨,我與嬴惜乃是舊識,她既然以你為友,我又如何能見死不救?況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不過是舉手之勞,無須掛懷……鍾離姑娘喚我無願即可。”她擺了擺手,笑容雖淺淡卻很是真摯,教人不由心生好感。
“如此,大恩不言謝,我也不多客套,無願叫我鍾離便好。”聽她言下之意,應是脫離了遺忘山谷的禁制,想起了過去,鍾離晴倒是意外:這樣一個看上去就恬淡純善的姑娘,是如何與阿惜相識且交好的?
倒不是阿惜那孩子哪裡不好——在鍾離晴心裡,是將嬴惜當作妹妹來看的,自個兒妹妹當然是怎麼看怎麼好的——只是,她畢竟是以血為生的僵族,而這姬家的姑娘……身上可沒有半分血煞之氣,竟似個從未殺生、潛心向道的苦修。
想到這兒,鍾離晴不由感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隨即便將這疑問拋到腦後,轉而關心起兩人現下的處境來。
她渾身劇痛,猶如被重物碾壓過一般,只能小心翼翼地轉動眼珠觀察——她與姬無願正坐在一塊地勢較高的石臺上,石臺面積不超過一丈,周圍還有幾塊不大不小的碎石,邊沿架著坍下來呈三角擱置的石壁;石臺下是不知深淺的血湖,湖面上橫亙著被連根拔起的大樹植被,本來綠意盎然的遺蹟內谷突逢大難,猶如暴風驟雨過境,遺蹟崩塌,血湖倒灌,宛若地獄。
而那血湖之中除了草木植被,還漂浮著一具具屍骨,有陳年舊骸,也有還能依稀辨別原貌的屍身,不過看起來年代也算不得久遠的樣子,不像是來自上古洪荒時期,反倒像是之後來探險奪寶而不幸身殞的修士。
鍾離晴皺了皺眉頭,將目光從那些可怖的血河浮骨上收回,看向安之若素地盤坐在原處的姬無願——後者感覺到她的注視,隨即轉過頭朝著她微微一笑,自然地替她摘去了鬢角的一片落葉,柔聲問道:“鍾離可是有話要說?我方才已經請黎鳥去查探訊息,且耐心等一會兒。”
“無願,我想問你,可識得妘堯?就是那撫琴的白衣姑娘……”鍾離晴知道,現下最該關心的是這條小命會不會交代在這兒,是思索逃脫求生之法,而非拘泥於兒女情長——可是那一抹白衣總是盤踞著心頭,教她心神不寧。
在不知不覺中,在不願承認時,已悄然穩佔天平一端,每時每刻都在增加砝碼,不可控制地往那一頭傾斜而去。
“妘家的妘堯,近幾年聲名鵲起的人物,我雖然孤陋寡聞,卻也是識得的,”姬無願點點頭,望進鍾離晴欲言又止的眸子裡,瞭然輕笑,善解人意地說道,“或許你不知道,你離開山谷之時,動靜頗大,伴有風雷之聲,天崩之勢,彷彿是無形中破了那禁制似的……自你離開之後,我們這一撥人倒是接二連三頓悟過來,記起了前塵往事。
那位妘姑娘卻是頭一個消失的——若非你問起,我還以為她是循著你而去的。”
“這麼說,你也不曉得她、她們現下身在何處了?”鍾離晴頓了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