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香味，季小凡在自己的同坐身上聞到過。

那時候季小凡還想，一個大男人，竟然噴香水。

不用像，身後這個人應該就是程佳業了。

季小凡心想，看著臉冷冰冰的，沒想到還挺熱心，幫自己把書拿下來。

季小凡轉過身，跟程佳業說著：

“謝謝哈。”

說著，就伸手過去。

程佳業拿著手，看著季小凡跟自己說謝謝的樣子，臉上淡淡的沒有表情。

低頭看了看她的手，之後說著：

“你客氣了，這書是我拿給自己看的。”

季小凡：“......”

如果現在牆上有縫，季小凡真想鑽進去。

什麼人啊！

竟然給別人這樣的尷尬！

季小凡知道，人家也沒錯。

本來也沒義務幫自己拿，而且是自己拿不到，也不怪他。

為了避免更尷尬，季小凡這時候轉身要走，程佳業喊了她一聲。

“等一下。”

之間程佳業從書架的最上面拿了另一本出來，遞給季小凡

“你看這個吧，我剛看完，裡面的內容挺好的，可以學到很多的東西。”

季小凡低頭看著書名，忍不住看了程佳業一眼。

沒想到這人對中醫也有研究和了解。

上輩子不記得程佳業從事醫學行業啊，好像是從政了，下放到邊疆那邊了，做的業績好像還挺好的。

具體的季小凡不太知道。

“謝謝。”季小凡沒跟他客氣，跟他說了謝謝之後接了過來。

“客氣了，你剛才已經說過謝謝了。”

季小凡囧了囧，心想著，真人會不會說話，剛才自己那麼尷尬，他竟然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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