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

程佳業聽著聲音，看了過去。

見季小凡一個人坐在餐廳裡面，沉默了一下，朝著他走過去。

等著坐到季小凡的對面後，季小凡跟程佳業道謝說著：

“今天謝謝你了。”

程佳業替她作證，還真是挺出乎預料的。

“客氣了。”程佳業看了一眼季小凡面前放著的兩份飯，“給我買來道謝的？”

“呃......”季小凡是一個好同學，為了不讓大家尷尬，所以，沒有說這是給陸定銘買的，想著等會陸定銘來了再重新買吧，便點了點頭說著：“我看著沒人，不用排隊，就一起買出來了。”

這樣大家都不尷尬。

程佳業不由得想到了早上的時候，他給季小凡了一份麵包還有牛奶，結果季小凡給了自己十塊錢。

程佳業把那份飯拿過來，“身上沒帶錢，先欠著，到班裡面給你。”

季小凡忍不住也想到了早上的事情，夾了一筷子吃了。

“行，別給鋼鏰就成。”

程佳業看著季小凡這一臉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這一笑，似乎拉進了不少距離。

季小凡心想，這人看著挺冷的，其實也沒有表面上那麼不近人情。

兩個人低頭吃著飯，程佳業夾菜的時候，夾到了一塊牛肉，筷子頓住。

他眉頭緊皺，似乎在隱忍著什麼，最後沒能忍住，筷子放下，跑到了餐廳邊上的垃圾桶哪兒，吐了起來。

季小凡忍不住愣住了，心想，還好程佳業是男生，這要是女生的話，她都以為程佳業這症狀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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