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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頭黑線的看著旁邊的小姑娘，秦淮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忍不住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顧小梨，你才多大，還童養媳。”

說出去別人還以為他拐賣兒童呢。

南煙齜牙咧嘴的，拍掉了秦淮的手，小模樣兇得很，“怎麼，難不成你還想當我爹？”

裙襬垂下到膝蓋處，髮帶上的鈴鐺輕聲晃著，聲音清脆，小蘿莉仰著頭，模樣又嬌又俏。

顧允臣怕自己又說錯什麼，乾脆不出聲，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心裡莫名有些酸澀，那明明，是他的親妹妹。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不舒服，他和顧允梨相處的時間不長，若說多在乎也不可能，更多的，是愧疚。

“我知道了。”他會盡快安排好，這次回去麻煩少不了，顧家一定會追查他為什麼失蹤這麼久，處理這些也需要時間。

秦淮還要帶南煙去一趟墳場，她心心念念著的不是自己的墳，她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回去收拾那些人罷了。

這點兒小心思誰都看得出來。

……

顧無幾個人都還住在老宅，秦淮的車停在宅子外面，看著裡面燈火通明，側著頭道，“要進去嗎？”

幽深的目光緊盯著顧宅兩個字，南煙輕聲一笑，聽起來詭譎異常，“不，不進去。”

一樣的事情再出現第二遍會怎麼樣？

所謂鬼火不過就是磷火罷了，他們這麼害怕，怕是……心虛吧。

“我的燈籠呢？”他們下午去了墳場，所有的棺材都被挖出來了，棺材蓋翻著倒在地上，肯定是看到她留的那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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