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可可怎麼是熱的，我想喝冰的～”嗯，說出口的話，連賀芷晴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那麼點兒……撒嬌。

“傻瓜。”高顏無奈的笑笑，語氣裡突然盡是寵溺，“你的生理期應該就是這幾天了，還是喝熱的比較好，不然到時候肚子疼怎麼辦。還有，可可我給你買的低脂的，你多喝點也沒關係，不會發胖的。”

“……”有一種，自己的內心，彷彿被高顏盡數窺破的感覺。

還有一種……

莫名的，熟悉感。

總覺得……高顏相當的瞭解自己。

“幹嘛不說話啊。”

“嗯……就是……突然覺得，你好了解我。你……對別人，一直都是……這麼體貼的嗎。”賀芷晴突然，有點點不那麼高興了，高顏太體貼……是隻對她，還是……對每個人？

她，對她的每一任，都是如此麼？

賀芷晴介意。

“今天早上，你跟我說過的話，還記得麼。”

“什麼？”

“……賀氏的董事長，只有在你面前，才會變得工作不認真。”

“嗯……然後呢？”

“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高顏想，她這個回答，應該……也不算太差吧。

她不想說的太明顯，不想……給賀芷晴太明顯的答案，讓她太明顯的期待，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不說的那麼明白，保持著這份朦朧感，也許會好很多。

“怎麼樣，這個回答，滿意嗎？”

“嗯，還不錯……”

“那，你給我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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