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你還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柳深挑挑眉，一副“你心裡想什麼我不知道啊”的模樣。

“我……”高顏低著頭，沒轍似的嘆了一口氣，“我其實沒有想過要瞞你……”她側過身體看了一眼賀芷晴，“我只是……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跟你說。我跟她現在的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柳深也將目光投向賀芷晴，看著她蹲下身跟小芷顏說話的模樣，儼然就是一對母女啊，“她想起什麼了嗎。剛才她突然說的那句話……”

“她……”高顏陷入了回憶裡，回想著與賀芷晴重逢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總覺得……有的時候，賀芷晴真的有給她一種……她似乎有想起什麼的錯覺，可終究也只是錯覺而已，“……大概沒有吧。如果想起什麼的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了。剛才……大概只是……”

“只是？”柳深並不這麼想，賀芷晴剛剛的那句話說出口以後，她自己的反應都很突兀，那樣不自然的反應，真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的模樣嗎？

“只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反應吧。總之……”高顏不是不想要有希望，她只是不想給自己太大希望。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總之……在沒有明確的反應之前，我不想讓自己去深究這件事情。”

“嗯，我明白了。”柳深點點頭，高顏內心的抑鬱……她也不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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