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對不起芷顏。

如果她跟賀芷晴的交往是一種錯誤的話, 那芷顏的出生……豈不是也會變成一種錯誤麼。

有這樣的想法，對芷顏會很抱歉。

“……”高顏低下頭，無聲地走到賀芷晴的身邊，伸出指尖，顫抖著撫摸著賀芷晴腰側的那個傷痕。

“……！”毫無察覺的賀芷晴只覺得身體瞬間發麻, 整個人都像是被電到了似的，她立刻側過頭，對上的便是高顏微微發紅的雙眼，“嗯？”

“……”高顏這是凝視著賀芷晴的雙眸，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這裡……”可才剛說話，嗓音的嘶啞程度卻將她的情緒，暴露得一覽無遺。

“噢。這裡啊。”賀芷晴只是笑著說，“我父親說……是因為小的時候和同齡的孩子一起玩，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所以留下了這個傷口。”

“小時候的意外？”高顏的雙眼仍舊盯著那個傷痕，眼睛裡卻寫滿了受傷。

“嗯。而且好像小時候受的傷還挺嚴重的，所以長大以後，父親特意帶我去醫院想遮掉那個印記。”賀芷晴陷入了回憶之中，她記得那時失憶以後，賀父告訴她的事情，“只是醫生說，因為傷得太重，所以痕跡很深，再怎麼也不可能完全抹去那個傷痕，只能夠讓傷痕的痕跡變淺。”

“那……”高顏顫抖著雙手，指尖順著賀芷晴的腰線向上移動到她背部的傷痕，“這裡……也是？”

“嗯。”賀芷晴點了點頭，她本人倒是沒有多在意啦，不過……看著高顏這番鄭重其事的詢問，倒讓她有些提心吊膽起來，“你……會介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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