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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奸細!”羅曼終於意識到問題並不是出在甲板的下面,而是剛才那個呼喊著‘有襲擊’的人。

守在出入口的人瞬間少了一半,他們聽從羅曼的命令朝著奸細的方向跑去,可地上除了一件軍裝哪還有什麼人,船上一時間倒是人心惶惶,那些蹲在地上的俘虜,還有守在一旁計程車兵也各有各的想法,緊張的氣氛一下蔓延了起來。

羅曼的眉頭緊鎖,只覺得這一屆計程車兵不行,或者說至從他的戰友被扔進了海下之後,他所帶計程車兵裡,就沒有一個是足夠優秀的,現在一個奸細就能把人玩得團團轉。

“廢物……”羅曼粗糙的嗓音裡吐出這兩個字。

“是啊,廢物。”

背後忽然響起的聲音讓羅曼全身一顫,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無論多少個日夜春秋,他永遠能記得,這聲音的主人,是他的夢魘,是真正的惡魔。

而當羅曼從恐懼中慢慢回過神時,一把冰冷的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讓這些廢物們住手。”這個聲音命令道。

“你是誰!”羅曼問道,他雖然已經很老很老了,但他清楚的記得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死掉了。

但沒有回答,只有刀刃劃過自己脖子的觸感,接著溫熱的血液從他的脖子上流了下來,索性這刀沒有割在動脈,只是輕輕的、輕輕的劃開了他的蒼老的肌膚。

“我的話你聽不懂嗎?”聲音道。

不僅是這聲音,還有著語調,這傲慢無禮的感覺,羅曼似乎就能確信,聲音的主人就是那個人。

“住手!”羅曼喊道。

這話很有用,士兵們停下了盲目的攻擊,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的少校正被人劫持著。

“少校!”

“少校,你沒事吧!”

“放開他,否則馬上就會要你的命!”

發現自己的頭兒被俘,士兵們也變得激動起來,但駱殷知道,這種激動是源自於恐懼,那就是一種虛張聲勢。

“安靜!”羅曼試圖控制自己手下的情緒,這確實有用,士兵們馬上停止了自己的焦躁。

“好了,放下你們的武器吧。”霧雪從俘虜中站了起來,她扯下身邊一個士兵的槍,又把槍扔給了腳下的一個俘虜。

隨後甲板出入口裡也竄出了一個人影,那是個身材矮小的少年,他看著被控制下來的流放者,也輕鬆的笑了起來,跳到霧雪的身邊,朱思說道:“我就說老闆一定能行。”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兩個爆點,公爵的秘密,另外還有被公爵壁咚的霧雪喲

第41章 深淵

沒多久俘虜的與看守的身份就互換了, 原本趾高氣揚的流放者們一個個趴在了地方, 手抱著自己的腦袋, 灰頭土臉, 狼狽至極,對於那些被他們拳腳相待過的人們, 大家也不吝嗇於拳腳相還。

重新奪回管制權的菲利普安排人下去將婦人和兒童救出來,受傷的先帶去醫務室檢查治療, 受到驚嚇的全部送進房間休息, 好吃好喝的照顧著。

對於這位突然出現並拯救了所有的人救世主, 恐怕現場沒有人會質疑駱殷的能力,就在所有人準備為她馬首是瞻時, 卻沒有人見到她的身影, 連同霧雪與朱思也都不在這裡,不僅僅他們三人不在,最重要的是流放者的小頭目, 那個叫羅曼的老頭子也不在這裡。

菲利普也是有些擔心,但好在收到皇家海軍與極晝幽靈的回覆, 兩支隊伍都已經在臨近這一片海域的路上了。

那此時這位大人究竟在哪裡?其實駱殷正光明正大的站在遊輪的頂上, 而羅曼被她捆在桅杆底部, 這個老頭的脖子上還套了一根麻繩,應該是升旗時使用的物件。駱殷站在羅曼的身前,羅曼則是強迫著跪在了地上,不過這個老軍人倒也算個鐵錚錚的漢子,頭頂上的陽光曝曬著, 他還是挺著他的那把老骨頭。

“駱……駱殷!”老頭終於看清了對方的臉。

駱殷一腳踢在了羅曼的臉上,將羅曼頭頂上的軍帽也一併踢掉,又一腳踏上了那頂有著雙頭鷹標識的帽子上,駱殷低聲說道:“老頭子,既然認識我,還敢直呼我的名諱。”

“我不僅認識你,我化成灰我也記得你!”羅曼咬著牙。

“只可惜,我不認識你。”駱殷輕蔑的笑了笑,馬上又轉為一張冰冷的臉:“說吧,為什麼你們還沒有死。我記得……”

駱殷試圖回憶些什麼,大腦裡卻一陣電擊般的疼痛,竟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以為當時把我們全部都殺死了嗎?”羅曼有些激動:“不,我們還是活了下來。我們成為了流放者,沒有家園,沒有夥伴,這全是拜你所賜!”

“不用感謝我。”駱殷笑了起來,一臉傲慢。

“呸!”羅曼朝著駱殷吐了口唾沫,卻被駱殷巧妙的躲開。

“原本我可以饒恕你的無禮,”駱殷朝著下方甲板的方向看了看:“本來你還可以像你的那些嘍囉們一樣趴在地上祈求我的寬恕。但……”駱殷看著羅曼一臉滄桑的臉:“我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能認出我。”

“只有魔鬼才永遠不會老去!”羅曼憤怒的說道。

“除了你,還有誰還活著?”駱殷道。

“別妄想我會告訴你!”羅曼守口如瓶。

“沒事,”駱殷拿出望遠鏡看著遠方的軍艦:“聖彼得號,我記得艦長是馬爾洛夫中將,但他被飛機炸死了,他好像有一對兒女。不過你不告訴我沒關係,我總能查到的,不是嗎?”

“魔鬼!你就是魔鬼!”看得出來,這個身經百戰的老兵從內心底懼怕著駱殷,他的雙手顫抖著,如果他沒有得帕經森綜合症,那一定是源於他內心的恐懼。

“我們沒有任何的區別,少年。”駱殷拍打著老人的臉,咧嘴露出一個很冷的笑容:”戰爭讓我們都成為了魔鬼,讓我們都在煉獄裡煎熬,現在你應該感謝我。”

駱殷嘴裡哼起了曲子,那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隨著海風的吹過這調子也飄向了大海,她用力拉動桅杆上的升旗的繩子,只是繩子的另一頭連線在羅曼的脖子上,這個老頭子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他的手雙反綁在旗杆上,而頭卻被用力的提起,這樣的姿勢任誰也不會好受。

“寒冰之國的少年啊,”駱殷拿出匕首:“我現在赦免你在人間的罪。”

駱殷的匕首劃過羅曼的脖子,這次精準的劃破了動脈上的血管,血如水柱一般的湧落在地面,順著雪白的地面往甲板上滴落。

羅曼的知覺越來越弱,就連明亮的陽光都變成了昏暗的,迷糊中他好像回到了八十年前的那個甲板上……

“保爾,你說我們會不會死?”羅曼向身邊的一個士兵問道,那個士兵比他年長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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