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傷處,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林疏嚴的臉越發蒼白了一些。他抿了抿唇,“你們別動他。”
有個人出聲道,“大哥,我們刮遍了這傢伙的畫,確實什麼都沒發現。”
劫匪的臉色陰晴不定。另一個人又提醒道,“大哥,你別忘記了老闆說的話。”
為首那人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林疏嚴,忽而笑道,“就算那畫真被毀掉了,也保不齊我們的林大畫家哪天再臨摹一副一模一樣的出來。林大畫家,你的手還是這姓顧的命,你選吧。”
自林疏嚴進來後,他的目光第一次對上我。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我竟然還能從邊角旮旯被迫找到一些舊日留痕。
他輕聲地笑了笑。
我愣了愣,拼命地用臉摩擦地面,好不容易把嘴邊的膠布撕開,但已經來不及了。
“……不!”
先是從第一根手指頭開始的,十指連心,敲碎了骨指怎能算不上狠。我看著那鐵棍高舉又落下,分明是砸在那人的手上,撕碎的卻是我的心臟。
可林疏嚴一直在笑,他被迫跪在了地上,甚至還虛弱地安慰我,小聲地說,“顧凜,你別怕。”
他曾經用這雙手深情地畫過我,帶了點不可言說的性癖,和早已適可而止的恨意。
我的眼淚一直在流,林疏嚴也是,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他整張臉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一樣,蒼白且溼了個透。彼時我還不知,他是一個正常的瘋子,會在囚禁他母親的瘋人院裡重生,只知道望著他血肉模糊的那雙手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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