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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遇到了一個登徒子。”

“臣妾在發現那頭是花街之後,便打算離開了,就是那登徒子攔著了我們,臣妾才沒能脫身離開的。”

江琬槐告起狀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陸昭謹聽她的話,臉色愈發的沉了下來,眼底透露著幾分駭人的意味。

那登徒子應當便是知府家的那位大公子吧。倒是不知他口中攀談原來是這般攀談。

誰給他的膽子。

-

紀煥在得知江琬槐和採春都沒有事情之後,便又出了府,重新回了花街。

瑞王派來接人的那兩個人被陸昭謹的人,隨便扔到了條偏僻的巷子裡頭去。

花樓白日的時候是不營業的,白天走上這條路時,自然是比不得昨晚的熱鬧。連著經過幾家花樓,樓下的店門都是緊緊閉著的。

紀煥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井陽曜的店門前,用力拍了拍緊閉的大門,等了許久,也沒有人過來給他開門。

他圍著那樓轉了轉,尋了個方便的地方,直接躍上了二樓的某間開著的窗戶,從窗戶翻了進去。

走到了二樓的看臺之後,他便看到了坐在樓下座椅上喝著茶的井陽曜,又從樓上翻了下去,在井陽曜一旁的位置上做了下來,取過茶杯給自己倒上了一壺,朝井陽曜道:“你就在這大堂裡,方才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井陽曜睨了他一眼,喝了口茶,應道:“我這花樓白日不營業。紀兄若是想要尋歡,應當晚上再來。”

“我是來找你的,你若說我是來找你尋歡,那紀某也無話可說。”紀煥知曉他因為昨晚的事情,對他不待見,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開了個玩笑。

卻見井陽曜壓根不理他,紀煥也不尷尬,將手中的茶杯擱了下來,又奪過了井陽曜的茶杯一道拿了開來,說道:“咱們兄弟倆這麼多見不見,怎麼不得好好喝一杯,你這兒可有酒?”

井陽曜懶得理他,拿回了茶杯應道:“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花樓最不缺的兩樣東西,一個是姑娘,還有一個就是酒。紀煥起了身子,便直接走到櫃檯後頭自己尋了起來,很快便找到了一罈酒來,將封口打了開,深嗅了一口,讚歎道:“好酒。”

井陽曜見他手中拿著那酒,連忙阻止道:“這酒不行。”

話說完,還是妥協了,開口說道:“你放回去,我去給你拿酒。”

紀煥卻不依了,依他這麼多年對酒的瞭解,一下子便嗅出了這酒不是凡品。酒香逸人,光是聞著,便讓人有想一飲而盡的衝動,他拿著酒回到了位置上,便要倒進杯子裡去,問道:“為什麼不行。”

井陽曜的阻止無用,紀煥已經倒好了兩杯酒,一杯自己舉著,將另一杯遞到了井陽曜的面前。井陽曜放棄了阻止,接過了酒,同紀煥輕輕碰了一下,盡數喝了下去。

酒果真是好酒,香氣醇厚,紀煥一杯飲盡之後,尚有幾分意猶未盡,又重新給兩人滿上了兩杯。想起井陽曜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便又重新問了一聲道:“為什麼這酒不行?”

井陽曜看了他一眼,薄唇輕啟,面無表情地吐出了一個字:“貴。”

紀煥:“……”

章節目錄 第77章

一罈酒很快便見了底, 紀煥和井陽曜兩人雖已許久未見, 卻並未生分太多。

酒基本上都是紀煥一個人喝的,井陽曜見他這罈子已經喝完了,便去後院裡頭又取了幾壇來,擱在桌面上, 說道:“你可別在我這兒喝醉了。”

“開什麼玩笑。”紀煥反駁道, 好心情地哼哼了兩聲,接著道, “我什麼酒量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就是太清楚了。”井陽曜嘴上損道, 卻是笑著替自己也滿上了一杯,慢慢地喝了起來,和紀煥一口一杯的豪放派喝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和紀煥可真的是太長時間沒見了, 本以為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再相聚了, 沒想到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了面。

現下兩人這般談笑著喝酒的模樣,帶給他一股恍若隔世般的恍惚感。

兩人便是典型的不打不相識。

早些年,在兩人都還是浮躁的毛頭小子的時候,便格外看重那些虛的名頭,總覺得只有自己的武功才是全天下的第一名。這時候, 便常常有人將兩人的名頭掛到一起比較。當事人聽了心裡自然是不舒坦,一見面果真是互看互不順眼,往後每次湊到一起時定然少不了要打上一架。

打著打著,便打出了惺惺相惜的兄弟情分來。

後來又發生了些事情,紀煥一下子便消失了好幾天,後來回來同他匆匆告了聲別, 便去了京城裡頭,這往後,兩個人就再也沒見過面了。

井陽曜目光落在了紀煥的身上,沉著聲音問了句,道:“你就打算一直跟在那太子殿下的身邊了?”

紀煥聞言眸光微閃,神色瞧著有幾分意味不明,過了許久,他才輕笑了一聲,沒有應聲。

井陽曜抬了眼睫,定定地看著紀煥,又開口道:“紀煥,你在打什麼主意?”

他自認為足夠了解紀煥,但是現下,他又猜不透了,他並不認為紀煥會是因他口中所謂的安逸享福,便自甘淪為他人手中棋子的人。

所以他留在太子府,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紀煥訕訕地笑了兩聲,悶了一口酒,十分生硬的轉移了話題,顯然是不想多說的樣子。他目光在四處環視了一圈,嘖嘖地感嘆道:“你小子還挺有出息的。倒底為什麼想不開,一個大男人竟然跑來開花樓。”

昨天夜裡來搜時,沒有心思仔細觀賞,現在一敲,便覺得果真是氣派,裝修得富麗堂皇,比搜過的前幾家隔壁花樓看起來便富有不少。

井陽曜瞥了他一眼,簡言意駭地應道:“賺錢。”

紀煥沒話說了,這話倒是真的,開花樓是真的賺錢。不過再賺錢,他也沒見過會有男子自甘墮落跑來開花樓的。

他乾笑了兩聲,拍了拍井陽曜的肩膀,說道:“你不過還別說,你這副模樣當起老鴇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雖是誇讚的話語,井陽曜卻只從中聽出了調侃和嘲笑來。他抬手扶了扶眉心,嗆聲道:“是比你有點出息。”

去別人府上當了個跑腿使喚的下人。

“算了,咋倆誰也別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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