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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葉實怕的要死,他不怕死就怕落在廠衛的手裡,那些人折磨饒手段一套又一套,層出不窮。
“你要殺他們不要帶上咱家。”劉風會輕蔑道:“咱家與你不同,只有皇上、司禮監才能定咱家的生死。”
胡葉實愣了,他冷靜下來,劉風會上面的人是司禮監,司禮監有心也能為他遮擋一二,想要治劉風會的罪必須司禮監點頭。
慶文帝、司禮監,這兩處才是能決定劉風會生死的地方,劉風會此時慶幸自己當初果斷派人殺李季四的決定。
吳不易、鍾用判的是立斬,他們被拉出去時,哭嚎震,但唯獨沒人喊冤。
冤枉,任何人都可以有冤,唯獨他們二人不冤。
在任五年,這二人貪墨的白銀足足有一百多萬兩!
一百多萬兩,茶馬的五品官竟能貪這麼多!光聽這個數字就知他們平時是如何貪墨國帑,如何魚肉百姓!
廠衛殺人十分簡單,隨意兩個番子隨意兩把刀,拖出去刀起刀落,就算結束。
吳不易、鍾用被推搡著跪在地上,這時快亮了,但邊還掛著半輪殘月,彎彎的月亮不像姑娘的眼睛反而像那收割人頭的彎刀。
四周站崗的番子手持火把如同釘子一般立在牆角各處,吹徹一夜的西北風在此時也停了下來。
四周除了火把燃燒的噼啪聲就再無其他,要殺人了。
江半夏蹲在吳不易、鍾用的對面,她穿著鴨青色的曳撒,頭髮也一絲不苟的套進發網,面上卻啜著溫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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