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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堂借沈惟行之口出他所想要的,同弗朗機人作生意最終牽頭的還是織造局。
他心裡在謀劃一場大的計劃。
“此事好辦。”龔綏稍微思索了下,今年和弗朗機人做生意勢在必得,左右織造都需要採買定製,安排給沈惟行又何妨?
盧堂藉機提了漕閱事,這是他承沈惟行的情允諾的條件。
這些年江南水蝗漸多,往來商船被逼捐旗,按歲供給銀錢,若是銀錢不夠,這些水蝗就會串人頭,沿河兩岸的百姓時常能見到河面上飄著的人頭。
沈惟行家財龐大,他的生意貫通南北,水蝗專門盯上了他的船隊。
一次兩次,三番五次,如同無底洞般,沈惟行萬不能忍受,於是再三結合多方考量,他做出了這個決定。
當然,他並不怕水蝗,他怕的是比水蝗更可怕的東西。
——是萬貫家財下的危機。
龔綏掌管兵部,清剿水蝗水匪他來管最為合適不過,龔綏當即讓人去信到浙江都司衙門,限期清繳水蝗。
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江南水蝗存在時日已久,不是一兩能整治乾淨的。
饑饉不由人,要是能活著,誰會將腦袋掛在褲腰帶上去做水蝗。
這樣的道理大家都知道,卻依舊裝做不明白。
*
河州,茶剩
沈惟行在自己茶鋪裡對賬,茶馬司那批茶葉頗為驚險的賣了個好價錢。
本以為茶馬司之人落太會牽扯出他們這些背後的商人,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同雁過寒潭般毫無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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