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不斷開合的小口。
嫩肉使勁閉攏,想要回到原來的狀態卻無能為力,周圍糊上的白沫顯得肉瓣更加豔紅。許檸光是被盯著,被侵犯得淫蕩無比的身體就有了反應,子宮不顧被塞滿的現狀又分泌出淫水,“滴滴噠噠”流得更快。
“剛才是讓你鍛鍊罷了,沒有上體育課依然是事實。”尉藍的目光如實質地劃過敏感不已的穴口,白皙的手指拿著糖盒,將沒有蓋子的一端朝上就往無力收縮的小洞裡插。淫水自然而然便匯入了空無一物的糖盒裡,總算堵住了豐沛的水液。
雙手色情地撫摸著大腿內側的軟肉,豆腐般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漂亮的指甲甚至輕輕觸碰緊縮的菊穴,他有些好奇地觀察後穴的反應,嘴裡的話不停:“這麼簡單的邏輯都不懂,數學當然學不好,蠢。”
搖臀躲開輕點後穴的手指,許檸渾身戰慄,一半因為舒爽,一半卻是恐懼。腦子渾渾噩噩思考不清他說的邏輯,意志盡數被小穴吸引了過去,甚至幾乎顧不上被騷擾的後穴。“嗯啊……不要,那裡……”
金屬盒子不似肉棒那樣火熱又充滿彈性,冰冰涼涼的讓肉壁瑟縮起來,在尉藍放開了手時還夾著糖盒上下搖晃,小口把它越吃越深。
她不由得想起以前看過的某篇小黃文,女主角被人塞進帶稜角的木盒子凌虐小穴,又疼又爽、高潮連連。嬌軀因為聯想而愈發渴望,許檸連聲線都無法穩住,紅著眼睛哀求:“不要這樣……嗚啊,我以後都,好好上體育課,哼……求你了拿出來……”
尉藍觀察了吞嚥的速度之後,毫不留情地推一把,墨藍的瞳孔裡是迷欲的漩渦,卻被他很好的隱藏,“吃一塹長一智,所以你要先‘吃’。”尾音咬重了半分,含蓄的淫靡。
許檸搖著頭想拒絕,卻被完全捅入穴道里的糖盒直接肏到了敏感點,嬌吟一聲噴出的水液被糖盒盡數收集。穴肉抽搐著把異物拉扯進深處,直到連尾端都被嫩肉包裹住,小小的縫隙吃力合緊,不再洩出半點水液來。
尉藍撈起她顫個不停的身子,重新為她穿回被扒下的內褲和校服,又仔細把內衣釦好,拉直了衣襬。意識還沉浸在快感的雲端中,許檸任由尉藍擺佈,就算外表變回那個平日裡安靜乖巧的女學生,布料遮掩下的身體卻已經是淫亂到無藥可救了。
她拖著痠麻的腿走入教室時,沒有人知道一路上她承受了怎樣的折磨。每走一步,穴裡的糖盒就跳動一下,被邊角摩擦過的媚肉舒服得她想尖叫,可其餘磨蹭著光滑表面的褶皺又不得滿足,難受萬分。就連束縛在內衣裡的小乳也是如此,恨不得搖晃的力度再大一些。
然而她被磨沒了力氣根本走不快,整個人像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還不如被大肉棒肏呢,許檸氣喘吁吁地想。
從舊器材室到教室的一小段路,許檸都像是烏龜爬一樣慢慢悠悠。幸好在鈴聲響時到達了教室,否則還不知道要被一直在旁邊冷眼看著的尉藍如何“懲罰”。
竭力維持乖巧的表情,許檸拉開椅子坐下,被作用力衝擊到的糖盒跳了跳,磨蹭著各個騷點讓她差點就叫出了聲。攥緊了拳頭捱過那陣觸電似的快感,她努力平穩呼吸,卻聞到了奇怪的味道。
——做愛後的濃濃荷爾蒙氣味!原本就靈敏的鼻子輕鬆地找到了源頭,許檸扭頭一看竟然是她的同桌?!
突然想起來,那莫名熟悉的聲音不就是同桌嗎!她竟然也跟人……記憶裡模糊的細節接續起來,同桌那放蕩的反應,很明顯不是第一次在器材室裡被人操,甚至她以前逃課路過的時候,同桌可能就在裡面高聲淫叫。
許檸忍不住把並起來的腿相互磨擦,餘光觀察著同桌的面龐,果然是不正常的潮紅,大約其他同學都以為是與他們相同的劇烈運動後的反應——雖然確實是劇烈運動不錯。
白皙漂亮的手指曲起叩擊桌面,儘管只是輕輕一聲,其中的警告意味卻再明顯不過。許檸連忙把目光轉向黑板,粉筆字因為眼裡蓄著的動情淚花而模糊。
她一緊張便又縮了穴,早已不再冰涼的糖盒似乎在媚肉的包裹下翻了個身,裡邊的粘液晃盪著,慣性讓糖盒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動個不停,製造出怪異又舒服的感覺……就好像在被自己的淫水肏幹一樣!
腰一軟就半趴在桌子上,許檸咬唇忍住湧到嘴邊的呻吟,卻忘了在方才的歡愛裡為了不發出聲音,嬌嫩的唇瓣都被咬破了皮。現在再一碰竟是疼得不行,刺痛感瞬間就把許檸從慾望中拉出來。
許檸泫然欲泣望著尉藍,眼珠如雨水洗過的黑曜石般楚楚動人,配上原本就清純的臉蛋和隱隱滲出血液的唇,只一眼就能勾起男性凌虐欺負她的衝動。
但這個男性並不包括尉藍。眼見自己的提醒在少女身上儼然變成了加速發情的訊號,又因為她的蠢笨而間接達到了目的,他無語地嘆了口氣。慣常冷淡的面上鮮有的帶上幾分無可奈何,就像在路邊遇見一直抱著他的腿討食的小奶狗,想要漠然拒絕可偏又有幾分不忍心。
傻到連自己的嘴唇受傷都能忘記,他怎麼還奢望她認真學習、背牢知識呢?
“蠢貨。”站在許檸桌邊的尉藍彎下腰,手指略微抬起許檸尖尖的下巴,薄唇含住她委屈嘟起的小嘴,高挺的鼻尖甚至與她的相觸。
不同於以往滿含慾望的深吻,他只是簡單地與她兩唇相貼,一陣清涼的的感覺在傷口處蔓延,緩緩往下修復著肌理。周圍的同學多數都在打瞌睡,就算如此許檸還是怕被人看出異樣,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表情。當眾接吻讓她更加敏感,心臟咚咚狂跳,白皙的面頰浮上紅雲,兩腿更是暗暗摩擦得更兇。
當薄荷的氣息往嘴裡鑽時,她便想起穴裡還裹著他用來裝薄荷糖的糖罐,子宮“撲哧”一聲噴出蜜汁灌入糖盒。原本就差不多要滿的糖盒實在裝不下了,無處可去的蜜液流過光滑的金屬面,漫過層層媚肉最終到達了花穴口,給原本就溼糊不堪的內褲再添一筆。
深深望進許檸情緒翻湧的眼瞳,尉藍怎會不知道她又在想什麼。想來他們灌入的精液是填不上她腦子裡天生的淫慾溝壑了,才會讓她在這方面越陷越深,該有進步的地方卻依然平平。
鬆開她已經修復完好的唇,在許檸沁著淚光的眼神裡,尉藍作出讓步:“吃完午餐就拿出來。”
許檸如蒙大赦,煎熬到下課,在午飯都想匆匆解決時再一次收到尉藍的警告,她只能憤憤嚼著口中的食物,把它們想象成肉棒,相當天真又淫蕩的報復。
時不時瞥一眼把糖當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