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哈不行,不要那裡”她哭著想要掙扎,可被酒精麻痺了的大腦無法控制四肢,柔軟的身體像娃娃一樣任他們擺弄。
坐回沙發裡,斯洛特把她抱到他身上,掰開兩條顫抖的白腿,只用龜頭在菊穴口蹭了一下,就將算作潤滑完成的肉棒往那不該用來歡愛的甬道里插。
許檸哭求著,兩手被拉著扶上身前的男人,胡亂拽著他胸前的衣釦,水汪汪的淚眼倒映他看似同情卻並不心軟的面龐,“客人,求你們啊啊不要再啊嗯”
但無論她如何努力求救,細腰都被斯洛特握住往下按,菊穴一寸一寸吞入了那粗硬可怖的性器。快感遠勝於痛感,她的求饒變了調,又軟又媚地勾引著他們。
“小姐,放鬆才能好受點。”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可玻西卻同樣舉起了長槍湊近她滴水空虛的花穴,不消一會兒棒身就佔滿了蜜液,甚至連恥毛都濡溼了。
“不行!不要一起嗚嗚會壞掉的”她搖頭啜泣,下腹一抽一抽的咬著入侵者,卻換來斯洛特惡狠狠地扇了圓潤的屁股幾巴掌,火辣辣的癢和疼讓她又是一陣顫抖。
“怎麼會。”玻西低低笑起來,握著性器毫不客氣就往花穴裡肏幹進去,“小姐可是人妻了,吃兩根肉棒應該很輕鬆才對。”
一旁等他們擺好了姿勢才湊過來的祈風同樣彎著嘴角,拉過她的手去觸碰沾滿兩人汁液的肉莖:“小姐明明之前就灌過腸,我可是發現了呢。”
“唔啊那是,那是因為”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委屈巴巴地任由身前的男人把粗長的巨龍塞進去,兩穴都撐到了極點,似乎喉嚨都有了飽脹感。
“因為你本來就騷。”斯洛特冷笑一聲,揉捏著那兩隻雪白的糰子,手指一捏乳尖就有奶水噴出來,不多,卻是有力的證明。
“啊嗯!”她才不想承認自己騷,可辯駁的話沒說出口就碎掉了。
身前的男人似乎被那道乳汁刺激到了,原本還只是埋進穴裡的肉棒抽插起來,一次比一次深,幾乎要把她嬌小無力的身子給頂飛。
“嗯啊啊啊啊——”被頂得上下起伏的身子同樣開始套弄菊穴裡的大肉棒,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性器的後穴絞緊它的同時還要承受著大蘑菇頭的拉扯、青筋的扭曲磨動,爽得深處汁液狂噴,兜頭淋在那猙獰的龍首上刺激著男人挺起腰來!
兩根粗大的肉莖只隔著一層肉膜,像是要比試誰能把她操得更爽似的撞得極為用力,變形的甬道被這種毫無默契的肏幹打亂了收縮的節奏,只能胡亂吮吸按摩著,祈求他們能溫柔一點。
“太嗚啊快了哼”淚水幾乎都忘了流,許檸滿腦子都是下身傳來的劇烈快感,四處爆炸的電流叫她無法思考,就連張開的小口也溢位了銀絲,看起來淫靡至極。
“快才舒服,不是嗎?”玻西挑眉,大手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棕色的眼眸裡是她被幹得小臉潮紅、雙乳亂跳的淫亂倒影。
許檸蹙眉搖頭,一頭黑髮甩動著讓她看起來更像是一隻吸人精氣的妖精,而不是受到強迫的可憐服務生。
身前的男人微微屈膝將她往後撞,而斯洛特則挺動著公狗腰,不肯服輸,身處兩人戰爭之下的兔女郎只能作為炮灰,努力吸夾著兩根粗長駭人的肉莖,試圖去平息他們的戰火。
這種情況下,她當然不能分心去照顧只能在她手上發洩的肉棒。
祈風保持著溫柔的微笑,一條腿踏上了沙發,一手摸著她的下巴讓她把頭轉過去,拇指在柔軟粉嫩的下唇上摩挲,暗示的意味極其明顯。
喘著氣的紅唇其實一點也不想含進那碩大飽滿的龜頭,可許檸一看到他彎成月牙的眼睛,就止不住打了個寒顫,乖乖張口去舔那根搏動著的巨龍,即使上面還有之前操穴是留下的液體。
“嗚哼……”甜澀的味道叫她難堪又羞恥,可那雙紫色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似乎對她的“淺嘗輒止”並不滿意。
無奈之下,許檸只好一邊被兩根肉棒操得身子搖晃,一邊努力吞吃第三根肉棒,渾身上下都被他們玩弄著,可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越來越敏感,不一會兒就被頂到了高潮。
“嗚嗯嗯”嘴巴被堵住,她連呻吟的機會都沒有,僵直的身體還要被揉胸掐腰,就連耳朵也因為男人手指的撫摸而陣陣發熱。
痙攣的穴道裹不住兩根生龍活虎的巨物,不管她怎樣去收縮穴肉,他們都有極大的力氣抽離、把粉嫩的媚肉都拖出一點再狠狠塞進去,撞得汁液淋漓、就連最深處都快要被頂破!
“裡面的小嘴也很緊啊”原本梳理得一絲不苟的棕發被汗水弄溼,有幾縷垂落在額角,不過玻西並不在意,而是繼續聳動腰臀、肏幹著脆弱敏感的花心。
“緊?那就操到懷孕,再生一個。”銀色的眼鏡框稍微滑落,失去了遮掩的凌厲鳳眸正對上玻西帶著笑意的雙眼。
斯洛特的下身同樣用力頂撞,在不該用來交歡、即使接受精液也不會懷孕的菊穴裡快速摩擦,製造出鋪天蓋地的快感。
“嗚嗚”許檸想說不可以,可聲音全都被男人的大蘑菇頭堵回了喉嚨,唯有沉浸在快意和酒意裡的身軀在竭力迎合,彷彿真的要把精液榨取出來好懷上陌生男人的孩子一般。
發熱的身軀不停滲出汗水,而不透氣的膠衣更叫她難受至極。
頂著歪斜兔耳朵的女人用那雙水汽氤氳的杏眼望著祈風,努力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想法,睫毛上的淚珠將落未落、惹人憐愛。
善解人意的男人當然看懂了她的意思,大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便往下去,順著脊背的曲線摸到了拉鍊。往下拉動時還不忘將肉莖更往那溫暖溼潤的小嘴裡頂,宛如在收取報酬。
“唔嗯——”被大龜頭戳著喉頭的感覺並不好受,可總算脫離了膠衣束縛的身子則舒服到極點。
在男人們的撫弄下,四處都像是點火了一般,汗液蒸發時又熱又癢,讓她不由得抽抽嗒嗒的,連穴肉也再次迷亂地抽搐起來,夾得兩根肉棒愈發瘋狂。
“小姐很喜歡這樣嗎,脫光了衣服任人玩弄?”玻西故意捅到了最深處、用大蘑菇頭去研磨那道噴水的細縫,逼得她又是一陣嗚咽,小穴的收縮也劇烈無比,絞得肉棒忍不住跳了一跳。
“嗚哼不咕嗯”快感像是龍捲風一般從那處掀起,以極快的速度席捲全身,每條神經每個細胞裡都充斥著電荷,碰撞出激烈的電流叫她爽到口水都忘了吞嚥。
“是生來就有暴露癖吧,越被看就越興奮。”斯洛特冷冷地下了結論,將她歸屬進天生淫蕩的種類,肉莖狠狠蹂躪撻伐著縮緊的後穴。
僅僅是簡單的進入就能把穴道給填充得不剩下縫隙,更何況還用那些扭曲的凸起去磨動,把淫液都給頂得無處可去,汩汩往外流淌、弄溼了他原本整潔乾淨的褲襠。
許檸哭著想否認,可嘴裡那根灼熱的巨物抽出去時她只能喘息個不停,任由祈風用肉莖前端磨蹭著她的唇。
嘴角和龜頭之間拉開淫靡的銀絲,成為了她浪蕩的佐證。
明明是被他們強迫的,可為什麼就是想要脫個精光給他們撫摸,難道她真的是可以讓男人隨便使用的淫亂玩具嗎
在酒精作用下暈乎乎的腦袋不自覺產生了自我懷疑,被兩根大肉棒撞得羞恥心都粉碎掉,她竟然哼著氣承認自己是個變態的事實:“嗚啊啊啊我是,我是暴露狂嗚嗚喜歡被看身體,被摸啊哈——也好舒服——”
“小姐真是——”祈風握著性器左右拍她的臉,滿是潮紅的面頰上分不清哪些是他留下的痕跡,哪些是她因為快慰而泛起的紅暈,他紫色的眼眸愈發深邃,就連那溫潤清朗的嗓音都變得低沉,“真是淫蕩。”
“我嗚嗚”被操得頭昏眼暈的兔女郎居然主動伸出舌頭去追逐剛剛還排斥不已的肉棒,渴望著含有強烈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給我啊嗯”
斯洛特抓著她脖子上的情趣項圈,每當她快要把那根巨龍吞入口中時就往反方向拉,“騷貨,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像什麼?!”
“嗚啊啊”滴水的肉莖就在眼前,卻無論如何都吃不到,她委屈極了,紅著眼眶伸手去抓,十分不要臉地擼動著。
工作時在外邊聽到的淫言浪語接連在腦海中冒出,早就醉透了的意識控制不住那張誠實的嘴:“我嗯啊,我是妓女,啊啊唔求客人操我嗚嗚把精液射進,妓女的兩個啊——騷穴”
男人們聞言皆是下腹一緊,一邊逼著她繼續說出淫話,一邊操幹言語刺激下敏感到極點的肉穴。
“噗嗤噗嗤”的插穴聲在小小的卡座裡異常清晰,聽得許檸渾身都像要被煮熟了似的,而下身卻乖乖地一再夾緊。
“嗚嗚嗯”呻吟的小口再次得到了肉莖,她含著淚水被操到高潮噴汁。
穴肉抽搐著,即使被頂得褶皺都撐開了也盡力容納硬脹的粗長性器,幾乎要摩擦起火的媚肉變成了豔紅的顏色,把快意都毫不猶豫地傳遞到了四肢百骸,也把她早就醉軟的身子爽得大汗淋漓。
幾乎是同時噴射,兩個男人頂在深處彷彿要和對方一較高下,灼液射得又多又激烈,把本就高潮中的穴肉弄得震顫不已。
“嗚哼——”許檸瞪大了雙眼,被肏得失去了控制的下身在劇烈收縮之後變得放鬆,而那股一直竭力忽視的感覺突然爆發出來!
她吐出口中還在噴射的性器,痠軟的手腳來不及掙扎,下腹就已經控制不住地——
噴出了淡黃色的尿液!
“啊啊嗚別,別看我啊啊啊——”她閉上被濃白精液糊住睫毛的雙眼,渾身激動得再次抽搐起來,下腹的肌肉瘋狂收縮著把液體都給擠出,全部噴在了男人們的下身和褲子上。
空氣中瀰漫著帶酒氣的羞恥味道,在客人面前被操到噴汁排尿的恥辱令她恨不得趕緊暈死過去。
可醉意卻逐漸消失,意識就像是頭上搖搖欲墜的兔耳朵一樣、依舊倔強地存在著。
“嘖嘖,爽到都尿出來了呢。”身前的男人輕笑著,抽出性器時,那被操的合不攏的花穴立刻噴出一股液體。
穴口原本還僅是一道小小的縫隙,現在卻成了一個兩指粗的小洞,花唇悽慘地翻開,往外冒出的白汁滴落在身下的沙發上,和尿液混在了一起。
“嗚嗯我”她急忙想把身體蜷縮起來,可身後的男人突然伸手往她肚子上一按,又有斷斷續續的淫穢液體噴出,力氣也似乎隨之流得一乾二淨。
“浪貨,尿在我身上了,打算要怎麼賠。”冰冷的語氣,即使夾帶著喘息也讓她害怕得啜泣。
“別為難可憐的小姐了。”祈風笑得柔和,輕輕用手指將她睫毛上掛著的精液抹去,似乎不計較她突然吐出他的性器的舉動,“小姐幫我舔乾淨,我就幫你說說好話,如何?”
許檸忙不迭答應下來,用舌頭清理著男人的下身,卻不知自己那副急切的模樣、粉嫩小舌圍著肉莖仔細舔弄的模樣有多淫蕩。
“可以了,先生”她躲入祈風對她敞開的懷抱,後穴因為失去了肉棒的堵塞,汁液不斷的往外淌。
被轉到正面面對斯洛特的姿勢,她呆呆地看著他被各種液體所弄溼的西裝褲,那張俊臉上冷嘲的笑容,還有鏡片上冰冷的反光。
她深知自己——
賠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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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媽:還有海產和沉舟等著你,加油ww
檸檸:救命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