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兩年,他三十歲的時候,正好跟她結婚。
“可是,為什麼.....切都打亂了......
他輕聲呢喃,埋在她頸部輕嗅她的馨香。
程讓沒再折騰她,將重新硬起的性器退出她穴口,給她擦身,掖好被子離去。
隔天, 沈靈枝清醒過來,簡直不敢面對程讓的臉。
天啊,昨晚那個哪叫治療,根本就是做愛啊!更丟臉的是,大部分是她主動的!
好想日死那個變態發情期!
“枝枝,我的臉很可怕嗎?”男人溫柔的聲線徐徐傳來。
她渾身一震,猛搖頭。
“是嗎?我在這坐了半個小時,你看都沒看我一一眼。
她下意識掃了他一眼,落在他淡色性感的唇上,臉騰地燒得通紅。
連著兩次跟認識的大哥發生關係,讓她怎麼淡定。
在她心目中,他可是神聖不可褻瀆的白衣天使,她從小崇拜的偶像。
程讓看出她窘迫,心情莫名愉悅,不再逗她,“你現在可以下床走動走動,不過抱歉,我一會兒還有兩臺手術,沒辦法陪你。 ”
沈靈枝點頭如搗蒜,“沒關係沒關係。”
她正好一一個人靜靜。
“如果無聊的話,你可以去看看你的貓。那隻白色布偶貓是你養的, 對吧? ”
沈靈枝一怔,“糖白?它怎麼……”不是應該在紀長顧的別墅嗎?
想到紀長顧,她的眸光黯淡下來。
程讓遞給她一個地址,“這隻貓很有靈性,自己找來醫院了,在你病房門口轉。我沒時間照顧它,就把它暫時寄放在寵物店。”
寵物店不遠。
沈靈枝戴上口罩,打車十分鐘就到了。
可她萬萬沒想到,寵物店裡不僅有她收養的糖白,還有……一臉生無可戀生人勿進的黑貓夜翩。此刻,它正趴在籠子裡休憩,原本柔順光亮的黑貓又髒又亂,似是感受到她的到來,貓眼掀了掀,冰冷的眸光直射而來。
63、極度痴迷你的變態
夜夜夜.....夜翩?
沈靈枝驚呆一瞬, 嘴角不可抑制地一抖,兩抽。
作為隊友,秉著團結友愛的精神,她知道她不該笑,可特喵它就是好好笑!她控制不住寄幾啊!
[笑得真醜。
.....她戴著口罩這也能看出來?
(眼睛抽得跟癲癇,瞎子才看不出。]
這麼久沒見,果然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好生氣,可還是要保持微笑。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哥不是收養你了嗎?還專門找會養貓的租客照顧你。你這身毛是怎麼回事,沒人給你洗澡嗎?]
沈靈枝有一肚子話想問,下意識靠近籠子。
一名女店員眼疾手快擋在她跟前,“小姐,這貓會咬人,你最好離遠點!
“啊?
沈靈枝一臉懵逼,她養夜翩那段時間,它高冷得不行,怎麼會咬人?
女店員哭喪著臉, “是真的,店裡三個同事都被它咬出血,去醫院打疫苗!我昨天也被它撓了,你看.....”她伸出胳膊,上面果然有幾道清晰的貓抓痕。
沈靈枝對自己人一向護短, 依舊不敢相信,“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它很乖的。 ”
準確說是高冷。
籠子裡的黑貓正懶懶趴在原地,半闔著眼,髒亂的毛髮也掩不了它優雅凌人的氣勢。
她把手指伸進貓籠,隨意晃兩下,轉頭看向女店員,“你看,它不咬.....”
話音未落,伴隨女店員驚嚇的表情,她手指傳來一陣刺痛。
黑貓不知何時躥到籠子邊,張嘴咬著她指頭,幽藍的貓眼彷彿在藐視一個智障。
臥槽啊啊啊!她在給它挽回形象,死黑貓卻真咬她!
沈靈枝急忙抽出手,食指上已經留下鮮明的牙印,滲出絲絲血跡。
黑貓慢條斯理伸出貓舌舔了下牙齒,捲走她殘留的血絲,眯著眼悠悠趴回原位,尾巴懶懶地甩打地面,像吃飽饜足的山大王。
沈靈枝彷彿還感覺到剛才貓舌抵著她指尖的感覺。
柔軟溼熱。
啊啊, 死變態!
沈靈枝立刻被女店員帶去休息室消毒包紮,在第N次確認她不去醫院打疫苗,想稍微在這休息一會兒時,女店員這才停止炮彈式關切,去接待其他客人。
她立刻氣勢洶洶隔空問話,(你剛才幹嘛咬我!]
(我不喜歡有人拿髒手碰我。]
.....得,敢情剛才她是多此一舉。
沈靈枝好一會兒沒說話。
沒想到它先按捺不住, (沈靈枝, 你這就生氣了? ]
(沒有。]
(沒有怎麼啞巴了!
......明明是我問了你都沒答! ]
沒答就算了,還咬她一口。這黑貓跟她分明是八字不合。
而且, 總覺得它這次被關籠子之後,腦袋有點不正常?對她態度有點微妙。
她委屈巴巴地摸著手指。
(你....夜翩似乎被她氣著了,又強壓下去,語氣硬邦邦,
(我被你哥關進貓籠,沒辦法化形逃出, 他找了個噁心吧啦成天想非禮我的租客照顧我,我給咬了,他就把我送到這裡寄養,這個答案你滿意了?]
原來這就是大佬喵一直失聯的真相!
居然真被她哥困住了。”
(那個租客怎麼非禮你啊?]好好奇。
(沈!靈!枝!]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她撇撇嘴, (對了,這段時間我找到最可疑的嫌疑人,他叫紀永良,紀長顧的二叔,也是死對頭。]
沈靈枝把紀長顧跟她哥碰頭卻被槍擊的事簡單說了遍,並附上自己的推斷。
夜翩沉默,忽地冷嗤了聲,(誰告訴你他是嫌疑人? ]
(他.....
(你只需要在我給你的名單裡找出兇手,其他的,一概不必理會。]
沈靈枝覺得茫然又莫名其妙,[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怎麼知道你名單裡的人就是嫌疑犯? ]
[我當然知道些什麼,而且比你想象的還要多。]夜翩語氣冷肅, (我現在可以明確告訴你,你的屍塊被發現時,胸口刻下了六個字, 所以兇手必定是對你極度痴迷到病態的變態。紀永良.....你一個跟他毫不相關的人,他會對你做這種事? ]
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躥頭皮。
沈靈枝被駭住了,久久才找到自己聲音。
(哪....六個字? ]
你是我的, 永遠。]
夜翩讀這句話時,聲音格外低沉有力,如禮堂宣誓,在她大腦不斷撞擊迴響。
剎那間,彷彿是他在對她許下這病態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