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電話裡很簡單地提了一句他會把這影片壓下來，宋祁言當時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周遠川主業不在娛樂圈，關係門路一個都沒有，就算他能動用自己科學界的那份資源，可難道還能跟國家提要求說撤一個社交網路上的小影片？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嗎？

沒想到是這個辦法。

“只把影片壓下來是不夠的。”秦瑞成慢悠悠地吐了口煙，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地把菸灰敲落，“阮輕這種人，本質上是想借著這股風往上竄一竄，我見過太多了。”

“你那邊有訊息麼？”

“嗯哼。”秦瑞成露出個帶點血腥氣的笑，“你別說，還真被我找到了。我們那圈子裡有個姓柏的，阮輕沒出名前就在他手底下，床照影片要什麼有什麼，全是正面露臉的無碼高畫質。”

“他要多少錢？”

“姓柏的前年生意失敗借了我朋友陸星一筆錢，正愁還不上，我讓他拿影片抵了。”

“籤合同了？”

“行了吧你。”秦瑞成擺擺手，“你這種人，也就適合在幕後玩玩理財投資，真坐到一張酒桌上去，我看誰搭理你，根本沒朋友嘛。”

宋祁言笑笑，也不反駁。

“不過據我所知，網上那個影片不是從阮輕手裡流出去的。”

“訊息屬實嗎？”

“95％以上。”秦瑞成咬著香菸的過濾嘴，懶洋洋地接腔。

“好，剩下的我去查。”宋祁言合上資料夾，揉了揉太陽穴，“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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