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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她父親是個不得志的小官,原本這一生,或許跟著另一個小官的兒子,在亂世裡苟且偷安,也就過去了。

可顏家的四少爺向她提了親,靳筱懵懵懂懂,只覺得零花錢漲了不少,興許也是好事情。

他喜歡她的傻氣,又時常因這傻氣同她置氣。

“你不是脾氣好,也不是不明白,”顏徵北撥出一口酒氣,“十年前,你教那個小男孩如何做戲時,倒還有幾分真心。”

“如今你對我,可還有當年的真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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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迷 < 做戲(民國/甜寵) ( 冬日櫻桃 )書迷

清晨的顏公館照入第一縷陽光,鶯燕小步走到房門,輕輕敲了敲。 裡面的吳媽輕手輕腳地開了條縫,小聲道:“少奶奶還在睡著,怎麼了?”

鶯燕往內室探了一眼,卻被一個黑色的人影遮住,吳媽已側身問了安,顏徵北一把把門推開,沉聲問了句,“什麼事?”

他的聲音還帶著初醒的沙啞,卻已經穿戴上襯衫,為頸間的紐扣糾結著,鶯燕並不敢看他,怯怯地捧著一本雜誌,“是少奶奶訂的《鬱金香》雜誌,先前催著問的,今日發刊了。”

顏徵北發出一聲悶笑,鶯燕沒聽出裡面的嘲諷,反倒像是兄長笑她愛帶紅花時的樣子。只是四少爺自然不比她做木活的兄長,此時已伸手接過了雜誌,釦子也不扣了,饒有興致地翻了幾頁,“知道了,我拿給她。”

顏四少隨手翻了翻,這本新刊的雜誌,因彙集了當代女作家的文字,近日頗受信州城女眷的歡迎,這其中,自然包括他那位熱愛小說的夫人。

靳筱尚且還睡著,她昨日被折騰地疲了,顏徵北總愛嘲笑她不愛運動,卻又喜愛她摸起來有些嬰兒肥的臉頰,她睡著的樣子比平日多了幾分傻氣。

自然平日也是傻氣的,顏徵北笑了笑,乾脆坐在她身旁的躺椅,翻看他夫人月月催更的雜誌。

靳筱睡眠很好,但清晨的陽光已經有些熾烈,照在她眼睛上難免會覺得刺眼,她在睡夢中聽見身旁翻書的聲音,遷怒地睜眼,抱怨道:“你吵死了。”

顏徵北笑了笑,卻也背了這個黑鍋,“你的雜誌到了,聽說是你催著看的?”

靳筱揉了揉眼睛,聲音還帶著迷濛,伸出一隻白玉般的臂腕,“給我看看?”

她昨日被折騰地半路入了眠,也無暇穿回自己的睡袍,顏徵北的目光在她的手臂打量個來回,突然明白了男子為何最愛這種區域性裸露的情致。又清了清嗓子,笑話她:“我看著雜誌裡多是薄情寡信的男子,夫人這是嫌自己生活過於單調了,找個樂子?”

靳筱自然聽出他語氣中的嘲諷,也知道他多半不會把雜誌還給她,便把手臂縮回被子裡,“你怎曉得我不是去尋共鳴的呢?”

初春的空氣還帶著微涼,靳筱在被子的餘溫裡滿足地縮了縮脖子,只想睡個舒服的回籠覺,蒙著頭悶聲悶氣地逐客,“你今日沒有公務?莫遲到了,捱了父親的罵。”

她身旁的床墊下沉,便知是顏徵北坐在了她身邊,男子剝開她有些凌亂的劉海,親了親,“你也知道大哥從西北迴來了,父親自然不再管我的出勤。”他有些惡趣味地摸了摸靳筱的耳垂,“倒是你,好好說說,我如何地薄情寡信了?”

靳筱被睡意襲來,也不怎麼想同他鬥嘴,嗡裡嗡氣地敷衍他,“自然沒有,是我心胸太小。”

顏徵北輕笑,颳了刮她的鼻子,看她的呼吸愈發綿長,才伸手講她的碎髮撥開,“小白眼狼。”

顏老爺子膝下一女三子,小兒子顏徵北是老來得子,從小寵到天上去,未婚時為他尋親事,自然也是尋遍了信州城的貴女,可偏偏最後向一家沒落小官提了親事。

旁人都道顏徵北是怕新媳婦家大業大,管著了他,便是靳筱自己也這樣想,她在倉促間被迫和昔日竹馬退了親,又稀裡糊塗地嫁進了奢華無度的豪門大家,略略驚慌了一段時日,卻又看得開了。

她兄長總嫌棄她腦子總不清楚,小時候打翻了牛奶杯,沒少挨兄長的白眼,她家雖然小門小戶,但也是不比平民的殷實之家,兄長自然不是心疼牛奶,而是嫌她蠢笨,得知她攀上了顏家,又規勸道:“你這樣的腦子,還不如嫁過去,這亂世裡,也能做個米蟲。”

也幸虧靳筱腦子不清楚,竟真的心安理得地做了米蟲。好在顏徵北也不嫌棄她,興許是新婚後的新鮮感尚在,又興許是對於顏四少來言,信州城出身如何不凡的姑娘,也不過爾爾。

至於四少如何在宅子外胡來,靳筱也並不在乎,她還沉浸在零花錢陡然上漲的欣慰中,直覺得兄長說的有幾分道理,譬如說每年的《鬱金香》雜誌,也不用從香水眼影中省下錢來,更不必每每藏著掖著帶回雜誌,反遭受兄長的嘲笑。

顏徵北也會嘲笑她,可他那一丁點嘲笑,同靳筱自幼受的相比,實在文雅又和順。一開始四少還以為她沉靜下來讀書的樣子,是惱了他。方想陪個不是,靳筱聽他咳了一嗓子,迷迷茫茫地看著他:“怎麼了?”,沒有半點介懷的樣子。

他娶了個皮實的夫人,往好了說是大氣,往壞了說,便是丫鬟婆子眼裡的好欺負,顏徵北不時會替她敲打一二,畢竟她腦子裡只有香港富家少爺的愛恨情仇,總歸看不見下人有時明目張膽的怠慢。

靳筱並不能接著睡許久,縱然她十分貪戀回籠覺的溫暖,卻要同大姐和嫂嫂們,去婆婆房裡問安。她因脾氣溫順,做這些事情十分自然得體,顏徵北總說她不像從新式學堂出來的女孩子,反倒像個天生的封建少奶奶。

尹氏是當家主母,看著靳筱低眉順眼的樣子,便嫌她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沒有持家的能耐,喝了口茶道:“我怎麼聽說,老四又同梨苑的戲子胡鬧?”

她聲音不緊不慢,卻又有種不可名狀的威嚴。大太太是老司令髮妻,又出身大家,便是往日裡能幫靳筱說上幾句話的二姐,也不敢放肆插嘴。

她這樣從各房流水,突然轉到了顏徵北頭上,著實讓靳筱嚇了一跳。靳筱茫然地抬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尹氏速來討厭她這樣迷迷糊糊的作態,又皺了眉道:“既然成了婚,你做妻子的,便要管管他才是。”

靳筱趕緊稱是。她只想著敷衍著這位主母,便能回去接著看李二少爺和吳三小姐的大結局了,尹氏卻偏不放過她,“下月禮佛,各房都抄些佛經出來,”尹氏的聲音頓了頓,“大少奶奶還在西北,便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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