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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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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生了一隻小小的暖爐,她照舊睡的很沉,甚至過於安詳了,小孩子一般地,吮著自己的拇指。

三少想了想,他自己都很詫異自己還有這樣的閒情逸致,伸手幫她把手指拿出來。意外地,顏徵楠的食指探了一點到她的唇裡,溼潤和溫暖,很容易讓他產生某種不好的聯想。

他還在思緒裡,雪朝嚶嚀了一聲,讓他的心臟陡然一跳,又回了神,手裡還握著她的拇指,這樣的柔軟,和他因年少訓練而早就粗糙的手掌,天壤之別。

顏徵楠低下頭,看到她脖頸陰影下,寬鬆的睡裙領口,露著淺淺的乳,還很青澀,卻足以引爆他腦子裡的一根線,讓他下體硬得發痛,過往所有的剋制和自我設限,在那一刻盡數爆炸。

變成新鮮的,潮溼的,血液裡翻滾而無法抑制的慾望。

顏徵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書房裡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站在床頭多久,才會只是幫她蓋上被子。

那個房間他從五歲的時候搬進去,寢具,擺設,甚至窗簾的花樣,無一不刻著他的印記,於是而容易讓他產生錯覺,覺得床上的那個女孩子,也理應如此。

三少有些絕望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他努力逼迫自己去想是如何同合雪聞承諾的,她還是個小孩子,她哥哥說,若不願意,便不強迫她。

可是腦子裡有另一個聲音,她是你的妻子。

妻子,兩個字,原來可以飽含這麼多情緒,理所應當的佔有慾,合情合理的索取心。

一切脫離了他的掌控,自制力原來是這樣可笑的東西,顏徵楠甚至突然有點恐懼入睡,因他閉上眼睛,便全是她燈光下細膩的,泛著光暈一般的大腿,裙襬下面的,過於誘惑的,半遮半掩的深色,那裡面是什麼,他不敢想。

他在夜色裡,伸出了自己的食指,他心裡頭知道這樣做可笑又可悲,甚至預示著某種信念的崩塌,在他過往二十多年給自己的限制裡,他不該如此。

然後他著迷一般地,將那根彷彿裹挾了某種溼潤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萬劫不復。

他閉上了眼睛,好像終於接受了某種現實,一種被慾望和焦灼壓迫了的妥協。

這麼多年三少從自我壓抑裡獲得了許多東西,父親的賞識,強有力的人脈,母親家庭的支援,甚至他娶到了自己一見鍾情的女孩子。

然而像一種噴薄而發的報復,幾乎要淹沒他,顏徵楠陷入了一種從沒有過的,瘋狂又蠱惑的夢境。

夢裡他扶著一個女孩子腰肢,細膩的手感,和從前每一次一樣將他的心變得柔軟不堪。可他在夢裡卻很兇狠,一次次頂入那女孩子的身體裡。

他仰起頭,去吻她的唇,光暈打在女孩子的臉上,顏徵楠看不清她的模樣,可他不需要去看。

他當然知道那是誰,肉棒被一種熟悉的溼潤緊緻包裹著,三少在夢裡快意地低喘,再沒有什麼端著的文質彬彬,他幾乎有些惡意地,揉弄著女孩子的臀。

她喜歡嗎?她怎麼可以不喜歡,顏徵楠在洶湧的情潮裡,感到柔軟的唇瓣拂過他的耳際,他聽見一聲泛著嬌意的呻吟,帶著她從未有過的語調,曖昧又惑人,

“徵楠哥哥,”她的身子隨著他起伏,聲音也有些不穩,“這算不算,嗯,同諧魚水之歡?”

顏徵楠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十分刺眼,雨早已經停了。雪朝推著輪椅,一路招搖,動靜很大地往書房跑,特地來笑話他的懶惰。

“太陽都曬屁股啦!”他聽見雪朝在門外清脆的嗓音,還沒有回了神,便看見她明媚的神采。

她推著輪椅,逆著陽光,一點一點往他的床頭靠近,好像是從光裡走出來,到他身邊似的。

雪朝還要笑話他,卻發現他眼睛裡有一些破碎的東西,沒有焦點,好像放棄了什麼。

她還要看,顏徵楠已回過神,又衝她挑了挑眉毛,

“吵死了。”顏徵楠對她招招手,嗓子還有一些啞,說不清是因為早起,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雪朝探頭探腦地過去,被他一把拉過去,男子抬起身子,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她要說什麼,三少已扣住她的腰,懶洋洋地開口,“Bonjour mad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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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們阿楠來說,不存在急不急,只存在想不想

勤奮是我最後的愛意,珍惜這個小桃,快用評論淹沒我快快快!

歐耶

雪朝 番外 (十)

雪朝怔了怔,一隻手捂了唇,想要後退,卻被他扣著腰,動彈不了。她眼裡蒙一層水汽,粉色從臉頰暈到了脖子,像一瓣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菡萏,讓三少歪了歪頭,目光在她臉上流連。

雪朝察覺他的目光,面色更紅了一些,不自覺低了低頭,又覺得很讓他佔了上風,有些不服氣。

她結結巴巴地,想要回敬他什麼,“你留的,留的什麼學?”雪朝方才虛掩著唇,也放下了,虛張聲勢的樣子, 02 “即便是問早,也不必這樣的……“

她這樣說著,又有些心虛了,彷彿是她自己給他開脫似的,於是她垂了眼睛,很苦惱的樣子。

顏徵楠看她皺起的眉頭,心軟了一些,他一手撐了頭,“哎”了一聲,雪朝偷偷抬眼看他,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三少笑了笑,拿手指頭戳了戳她的鼻子,雪朝偏頭要躲,卻還是被他碰到了。顏徵楠伸了個懶腰,難得的散漫,“要不要小禮物?”

她是最喜歡禮物的了,便連一開始,不樂意搭理顏徵楠的時候,若他帶些什麼給她,雪朝也會難得對他笑一笑。漸漸地三少也發覺,這是很好的討好方式。

果然雪朝眼睛亮了亮,抬了眸子,又有點羞澀的,小聲問他,“什麼禮物?”

她的快樂總是很能感染人,大約被寵愛大的女孩子,都讓人忍不住想要討她歡心。顏徵楠坐起來,側了頭同她道,“我藏在臥室了,你要自己去找一找。”

“藏起來啦?”若不是她腿上有傷,雪朝可能已經跳起來。她整日待在家裡養傷,一點趣味都沒有,雪朝一面很興奮,一面又迫不及待地要把輪椅推走,語氣也飛揚起來,“你是聖誕老爺爺嗎?”

“是啊,”三少起了床,站起來,幫她給輪椅轉了彎,又鬆開手,讓她自己來,“最近是淡季,所以只同你一個人送。”

她尚且坐著輪椅,顏徵楠自然不會將禮物藏在如何難找的地方。待雪朝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找到那隻包裹的很好的銀色盒子,顏徵楠也已洗漱好了,穿了居家的衣服,踏進臥室。

那裡面是支銀鍍金嵌寶石的雪花紋簪,樣式別緻,因中國人很少將六瓣雪花作為簪子的元素,更不要提上面垂了個水晶珠子,雪朝將它對著陽光看,可以看見裡面漂浮著的,一小片雪花。

這樣的款式,倒不像是老手匠做出來的,雪朝回了頭,去問顏徵楠,“你去問那個女孩子啦?和她的首飾像同一家的。”

她說的是那天在三少書房的顧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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