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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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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傢伙之後,用什麼樣的酷刑去料理她。以這一場場幻想的血腥場面為佐料,她嚥下最後一口早餐。

鷹進了臥室乾的第一件事是洗澡。

在狼那裡因為趕時間只是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在薔薇那裡又沒有精力去關注這些,等回了家,身體上的種種不適又在提醒他,更不用說順著褲管而下的某些白色液體。鷹是剋制又剋制之後,才僅僅只是擺了張臭臉,而不是當場掐死克莉絲汀。

等他解開衣服看見他一身隨著時間推移越發明顯的痕跡後,所有的情緒瞬間點燃。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他重重地砸在鏡子上,一下又一下,龜裂的鏡面映照著他猙獰的面孔。

“King。”浴室門口傳來幾聲敲門聲,三長兩短,這是暗號。

“說。”

“克莉絲汀已經派人去查您昨天的行蹤。”

“派人跟著她們,再調人把我昨天去了薔薇那裡之後的行蹤都給抹掉,只要讓他們知曉我只是去過薔薇那就好。”

“是。”來人就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隱去了。

鷹將自己疲乏的身子浸入一池溫水中,蒙上眼睛,想著。不能把狼暴露在克莉絲汀的眼皮子底下,他還不夠強,不能抵禦來自一個作為黑道首領培養起來之人的恐怖手段。現在只能委屈薔薇去跟克莉絲汀周旋了。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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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鷹與狼 - 19-20 內容

19?

薔薇靠在沙發上,濃黑的眼眸裡盛著點點的興味望向坐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緊挨著沙發,半低著頭,手上的動作不停,有什麼的雛形在那雙靈巧的手中成型。

薔薇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四肢舒展開,慵懶地像只伸懶腰的貓咪,精緻似刀裁的鎖骨橫亙在鬆脫開的睡衣衣襟裡,動作稍大,那半邊的衣領,就像從花托上落下的花瓣,緩慢而又順暢地滑下,露出了薔薇一半雪白的背脊和那看似纖細單薄卻依舊裹挾一層肌肉的漂亮胸膛。

半遮半掩,更具有一股別樣風情。可惜如此美景,有人無心欣賞。

男人大概是沒有瞧見薔薇這麼一副在他面前可勁開屏的雄孔雀模樣,他專心做著收尾的工作,那個小巧的東西很快就完工了。

那是一把袖珍手槍,只有半個巴掌大,男人向薔薇遞過去,臉上帶著可以稱作傻氣的笑,話說得也比一開始順暢多了:“薔薇,給,禮物。”

男人傻不傻都是一樣地寵自己。倒是自己……

薔薇接過手槍,又把男人撈進懷裡,將頭擱在男人的肩頭,發出一聲似感慨,又似嘆息的幽幽喟嘆:“淮,你可真是讓人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

淮怕癢似的躲著薔薇伸進來作亂的手,躲得急了不小心就倒在沙發上,薔薇順勢將他壓在上面,手指一拉綁帶,就是睡覺穿的睡袍,好剝得很。薔薇索性也把自己不整的衣服脫個乾淨,陪著淮在沙發上滾了幾個圈,落到自己壓著淮的姿勢,讓他半塌起腰,摸著下面因為昨天胡鬧了半宿還鬆軟的部位,把自己埋進去。

不管薔薇的臉長得有多陰柔,在這事上面他總抱有絕對的控制慾。他讓淮在他懷裡登上極樂的高峰,卻壞心眼地掐住釋放的開關,一點點延長高潮的時間,同時在裡面軟硬廝磨不肯出來,直到淮發出告饒的長短音,才好心地放開。在那種不規律的絞纏中,與淮同步,一起愜意且酣暢地解放出來。

情事一了,出了一身的汗,薔薇也不膩味,他還趴在淮身上,胸膛貼著背,胯下嵌在屁股裡。他還在上面畫著圈,尋思著再續一攤,淮卻已經很累。

他整日陪著薔薇在床上鬧,剩下的時間就是在鼓搗那個小玩意。他隱約記得他每年都會給誰準備禮物的,記憶中是這樣的,雖然是零星的片段,但是他隱約記得送禮物的時候,那個小小的人笑得很開心,會甜甜地喚他。送禮物是傳統,他不記得該送給誰,今年就送給薔薇吧,因為他還是很喜歡薔薇,哪怕有時候他讓自己害怕,那是從肉體上刻下的恐懼。

薔薇已經換了個姿勢,腰開始小範圍地移動,淮抵抗不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一起搖擺,手緊緊抓住沙發穩住身形,才不至於又一次倒下去。這回薔薇存心放慢節奏,每次都似隔靴搔癢,抓不到,到不了,就是吊著淮。

薔薇他們還在鬧,突然幽幽傳來一聲“少爺”,薔薇一下就冷了,他把兩人的衣服都披在淮身上,才轉身問:”什麼事?“

管家是莊園裡的老人,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只是低著頭單純複述著:“夫人來電話說下午會過來拜訪。”

“知道了,你下去準備吧。”

“是,少爺。”

夫人?克莉絲汀?會有什麼好事,怕是壞事吧,都是知根知底的,會過來找他,應該只有關於鷹的事。好一招禍水東流,鷹還真的是把他賣個徹底。

不過他怕嗎,他誰也不怕。

20

久別重逢的老同學在客廳的兩端沙發上坐好,兩張豔麗的臉,同樣的凝重。

還是薔薇先開了口。他端起精緻的紅茶杯,抿了一口,不經意地問候一下克莉絲汀:“夫人,太生分了,克莉絲汀,還真不習慣這個名字。”薔薇盯著克莉絲汀,似乎在唇齒間斟酌過,停頓一下,一個陌生的名字從他嘴裡說出,“白莫,有什麼事來找我這個老同學啊?”

打從白莫這個名字從薔薇嘴裡冒出,克莉絲汀戒備的姿勢就鬆懈下來,塗著鮮紅丹蔻的手指也端起茶杯,不品嚐,只是拿勺子畫著圈,盯著中心的漩渦,回答:“只是來問你幾個問題?”

“問問題?”薔薇誇張地張開手臂,掀開坐地窗的窗簾,外面一票的女保鏢望過來,荷槍實彈的打扮。真是比以前還要恐怖的娘子軍,他收回目光,坐下。

“這麼興師動眾的架勢,我還以為你要三堂會審我!”

“只要你說實話,不審你。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老朋友的優待嗎?”薔薇不著調的哼哼,扳起手指頭,一個個點過去,“最近就是養養花草,逗逗寵物,偶爾有幾個傷員來我這蹦躂一下,沒啥異常的。”

“我是問鷹有沒有來過你這。”

“來啊。畢竟他是從我這裡出去的,時不時來我這緬懷一下,正常啊。還有…”薔薇壓低聲線,豔若桃李的面容上,有一種惡魔的微笑在成形,“我養了一隻’珍獸‘,他要經常過來觀看我調教這隻’珍獸‘。”

“那他這個禮拜一有來過嗎?”克莉絲汀打斷薔薇像表演似的說話方式,直截了當地問出心中所想,明豔動人的臉沒有半分笑容,反而有種焦躁感在她臉上沉澱著,彷彿下一秒她就要抽出匕首架在胡說八道的薔薇脖子上。

“禮拜一啊,我想想。”薔薇像沒見到克莉絲汀殺人的目光,摸索著自己雪白的下巴,慢條斯理地講:“那天我跟我家‘珍獸’在玩,鷹有沒有來過我這,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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