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溼衣服真的會生病的!你要理解我嘛……”
“笨蛋也不會生病。”
團團抬起撓襯衫的右前爪,露出尖尖的指甲。顏涼立刻心領神會,變成人後取來工具給團團剪指甲。
貓團團催得緊,顏涼沒穿睡裙,就這麼光著身子趴在床上,隨意地搭了下被子,兩條白嫩地腿不時晃盪著。
“團團,你的肉墊好粉嫩哦。”
手感簡直好到爆,顏涼不停地捏啊捏,口中還振振有詞:“粉粉的,軟軟的,滑滑的,我可以親一口嗎?”
被那雙彷彿寶石般質感非凡的眼冷冷地瞥了一眼,顏涼不好意思地笑,“好嘛,對不起嘛,我絕對沒有打你肉墊的主意。我給你剪指甲好不好,那隻爪~”
“哼。”
團團將爪子收回去舔舔,跳下床後又跳上窗臺,自己挪開窗戶往外跑了。
“團團!”
見它又要跑,顏涼急的連遮都顧不上遮,立刻去窗邊喊他:“那麼晚了你要去哪兒?今天的貓糧倒出來不吃,明天就不好吃了啊!”
團團可是從來不吃隔夜飯的,比真正的貴族貓還精貴。
“你自己吃。”白色的貓咪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裡。顏涼垂頭喪氣地合上窗,捧起團團的貓食盆,味道一點也不好。
她索性變成一團小狐狸吭哧吭哧地啃。
“阿嚏!”
深更半夜,留著窗的顏涼被夜風凍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還是沒有看見團團。心中登時緊張起來。
團團像是夜不歸宿的貓嗎?
雖然團團嬌氣,精貴,挑剔,脾氣不好,但它是隻好貓,絕對不會,不回家!
顏涼腦中登時冒出各種不和諧的畫面。
漂亮的團團被人抓走了,可憐的團團被車軋死了,倒黴的團團被管理局的人認出是妖怪抓走了!
可團團今天才剛剛開口說人話呀!怎麼可以……英貓早逝。
“不行,我得去找團團!”
立刻穿上衣服,顏涼急匆匆地往樓下跑,焦急間連路都沒看,突然暗處伸出一隻腳將她狠狠地絆了一跤,顏涼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泥。
“咳咳咳……你幹嘛啊?”
裙子都摔壞了,顏涼沒時間和這不長眼的人計較,可那人卻主動纏了上來。
“狐狸精!你騙我的錢,搶我的老公!我不會放過你的!”
是下午那個女人!一張扭曲的臉叫顏涼心驚不已,她舉著磚頭就砸下來,顏涼正要跑,可一張紙屑飄下,眼前咒文閃過,顏涼只覺比觸電還疼,登時失了聲倒在地上起不來。
這感覺很奇怪,不是靈氣,不是符籙,攻擊卻是實打實的。
女人走上來踹了一腳,哈哈地笑了兩聲:“原來這破紙真的有用?那半仙沒騙我!”
又是一張紙貼上身,顏涼幾乎吐血。
效果如此顯著,女人的面容在夜色中更加瘋癲,“很好,很好!等我先解決了你,再去找齊業報仇,只要那個男人能跪下求饒,十年壽命二十年壽命又算什麼?”
聽見齊業的名字,顏涼已經飄忽的意識立刻精神了。
這紙,有古怪!說不定是妖怪的妖法……甚至是妖魔?
想起當時偷聽齊業和溫知星在別墅裡說的話,現在的大師兄應該是修為喪失剛恢復,怎麼可能是這種妖法的對手。
貪、嗔、痴皆為妖怪所求,顏涼看著這女人模樣,心裡猜了七八。
“她不是普通人……她被妖怪蠱惑了……一定要救大師兄……”
心中不斷地念,顏涼終於閉上眼,一個變了樣的法訣運起妖力,正在怒火上的女人頓時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這女人的心神實在是太好攻克了。
艱難地扯掉自己身上的符紙,顏涼十分慶幸周圍沒有監控。她站起身。抹去唇邊的血,正要掐治癒訣,一個濃重的黑影卻籠罩而下。
“妖氣。”
沉穩的聲音冷得可怕,顏涼下意識就想逃,但依舊被拽著手腕拉起,被逼對上齊業那雙慍怒質疑的眼睛,“你是妖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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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請勾引我幹你 < 她是一團小狐狸(NPH) ( 米繆靈雨 )12.請勾引我幹你
所有的聲色光影都變得暗淡,世界灰白一片,在齊業扼住她喉嚨的時候一道裂縫將生死赤裸裸地擺在面前。
顏涼想掙扎,但男人的身體早已千錘百煉,修長的雙臂迸發出驚人的力道叫她動彈不得。
他是留了力的,否則只是一剎那就夠扭斷她的脖子。
“齊……業……”
本就蒼白的臉蛋泛出青紫,被提離地面,顏涼本能地想去撓他踹他,可齊業的眼神並不是赤裸裸的憎惡。複雜晦澀,還有些自嘲,他甚至開始念訣給自己清心。
自己讓他很痛苦。
僅僅只是一瞬間,顏涼就理解了,她頹然地放開手,用最後的理智衝他扯了個淺笑。
如果說上一次渡劫而死,她還有太多不捨不甘不明。這一次,她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貓團團,可團團那麼漂亮,就是化不做人形也能活的很好。
手下的妖怪放棄了抵抗,竟然還衝自己笑。齊業不斷壓抑的心境終究是掀起驚濤駭浪,他只覺得腦中一疼,手中的人立刻摔了下去。
“咳咳咳……咳……”
幾乎都看見三途河的顏涼又活了過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看著齊業痛苦萬分的樣子。口中不斷念叨著妖怪,修為,阿涼,清心咒。
顏涼立刻衝上去抱住他的大腿,眼淚嘩嘩地往外掉:“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想死!”
如果我死掉的話,你絕對會後悔的。
大師兄將自己化作妖怪的小師妹殺了,大義滅親也好,一心向道也罷,再大義凜然,可生死麵前哪還有那麼多說頭?
溫知星肯定會告訴齊業真相,可她那時已經成了一團死狐狸,還能跳起來安慰他說我不怪你麼?
不可能的。
到時,齊業只剩悔恨一生。
“可你是妖怪。”向來沉穩的聲線帶著顫,齊業也蹲下身來,雖然沒有淚,但一點也不比顏涼好,“我擔心這瘋女人會對你不利,越權定位了你的手機訊號地址,急匆匆趕過來,沒想是我自作多情。我該想的不是救你,而是殺你,盡到本分。”
他的手緩緩覆上她已經被掐出紅痕的脖子,漸漸收力,不去看她的眼睛:“阿涼死的時候我發過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