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進翻出,汁水流在陰毛上溼漉漉的,下面的床單都有了水漬。一邊的乳頭被捏的紅腫,另一邊被可憐的晾著,他俯下身,在她旁邊躺下,聽著她低喚他哥哥。
“啊。”
鬱黍垂眼看,那個沒得到她照顧的乳頭正被他咬在嘴裡。
“哥哥,乳頭被你咬比自己摸舒服多了,啊哈……”乳頭被他隨意蹂躪咬噬,“兩邊都要,哥哥。”
馬義航把她翻轉過去揹著對自己,兩隻大手一邊抓著一個,那層內衣已經被他扯沒了,他用雞巴頂在她臀股間。
“就這麼想被你哥操?”
“嗯,哥哥,操我吧。”
馬義航輕哼聲,直接把雞巴塞到她穴口那兒,一個頂身進去大半棒身。
“嗯啊。”
“別夾。”馬義航閉眼悶哼,扯著她奶頭,“等會痛也受著,知道麼。”
“嗯嗯,哥哥快來吧。”
雞巴被穴水泡的越發腫大,他按著她腰部,先是緩慢進去,接著就是一個勁的猛衝,次次到底。鬱黍的叫聲被他的啪打聲掩住,他問:“還敢勾引我麼?”
鬱黍流著用滿頭汗,髮絲粘在臉上,喘著粗氣:“我敢。”
下秒又迎來一陣撞擊,鬱黍罵他王八蛋,那裡發疼也不服輸,還說著我就敢。
馬義航慢下來,咬著她耳垂,低吟:“要是你敢這麼對別人……”他頓了下,“我們一起下地獄,別想跑。”
鬱黍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他按著插了一頓,精液噴出他才停下,吻著她脖頸處喘息。
鬱黍很累,還想轉身看他,馬義航抬頭,對著她嘴吻下去,用力之大昭示著他的佔有慾,分開時牽扯出一絲水線,順著鬱黍嘴角流下。
“再來?”
鬱黍嗯了聲。
馬義航把她壓到身下,這次溫柔了許多。
“你剛叫我什麼?”
鬱黍把頭扭到一邊,馬義航沒放過她,湊到她臉前,笑著說:“再叫一邊。”
鬱黍緊閉著嘴動了動,小聲道:“老公~”
“什麼,我沒聽清。”馬義航把雞巴向她深處挺了下,“大點聲。”
“你討厭。”
“快點。”
“嗯,老公。”
“多叫幾遍,嗯?”
“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老公……”
糾纏了半夜。
雞巴就留在小穴裡,馬義航抱著她睡。
天剛亮那會兒,馬義航醒了,鬱黍睡覺不老實,雞巴滑了出來,他又找到洞塞進去,鬱黍被頂得醒了,不過好像還在夢裡似的,認得旁邊的人卻不記得身在何處,就問他。
馬義航逗她:“在家。”
鬱黍沒動靜一會,往他身上湊了湊:“爸爸媽媽也在家嗎?”
“嗯。”
“哦。”這樣應著,小穴還故意縮了縮。
“要臉麼,爸媽在家還夾著你哥。”
“不要臉,要哥哥。”
馬義航笑:“要誰啊?”他抓著她奶頭玩了會。
“要老公。”頭往他懷裡蹭。
“真乖。”馬義航說,“睡吧。”
意中人
倆人中午才起的。吃完午飯去海邊溜達了一圈,太曬了,馬義航沒讓她換衣服去海里,只在邊上踩踩水。鬱黍看著海里玩得歡快的人,和他商量。
“下午再去買件泳衣吧。”
“怎麼了?”
鬱黍眼掃過那邊,昨天買的都是他挑的,她那會兒只顧著那件讓人臉紅的了,還沒覺得泳衣有多保守。
“小孩穿的都比我的涼快。”
馬義航看她:“你是小孩麼?”
鬱黍歪頭,眼裡含笑:“我不是小孩嗎?”
馬義航別開頭笑了下:“是。”
“那買嗎?”
“那你是誰的小孩兒?”
“你的。”
“嗯,”馬義航很欣慰,“所以不買。”往前走。
“……”鬱黍跟上去,改口道:“我是我爸媽的小孩。”
馬義航砸吧下嘴:“我替你爸媽管著你。”
“誰用你管了。”
鬱黍看他還往前走,拽了他下跳到他身上,馬義航立馬抱住她,她用手扯著他兩邊的耳朵,嘴上笑著:“誰管誰啊?”
馬義航舔唇笑,貼在她耳邊問:“昨晚叫我什麼?”
鬱黍就安靜下來,眼睛亂瞟:“……叫什麼?”
“忘了啊?”馬義航捏了她屁股一下。
“老公。”
“嗯,”他在她臉邊親了下,“聽老公的麼?”
“聽。”
“好。”
“……”怎麼又被他牽著鼻子走了,鬱黍剛要動,瞪著眼說他,馬義航就問她:“去水族館麼?”
“去!……”回答完鬱黍就嘴撅起來,說他討厭,又摟住他脖子,耍賴道,“你抱我去。”
馬義航爽快道:“行啊。”他掂了她下,“摟住啊。”
“誒誒,還有鞋呢。”
……
馬義航正問他要不要去和海獅拍張照,接到陳景的電話,他說他們在沙灘燒烤,讓他倆也過去玩。
倆人到那兒時,那幫人已經吃了一波。陳景又在烤,看他們過來,隨手扔了瓶水過去,馬義航接住,扭開遞給鬱黍。
鬱黍:“手藝不錯啊,聞著還挺香的。”
陳晨抬眉:“吃著更香。”
王子漠喊他倆來桌上吃,鬱黍看過去,圓桌上圍著六七個人,有男有女。王子漠拿了兩個塑膠凳過去,把剛烤出來的一盤推到他倆面前。
“陳景手藝絕了,趕緊嚐嚐。”
鬱黍和馬義航嘗後點頭稱讚,王子漠問喝酒不,馬義航掃了眼桌上人前都有,就說好。
他湊近鬱黍耳語:“少喝點兒。”
“知道了。”
王子漠看他倆:“說什麼悄悄話呢,來玩遊戲。”
他拿著一副牌,每人分了一張。第一場漸入尾聲,鬱黍玩現出局,她趴在馬義航肩上,看他如何繼續下去。
陳景送過來一盤新出爐的肉,鬱黍問他要不要幫忙。
“玩吧您,”他說,“別過來搗亂了。”
“嘁。”
最後平民勝,鬱黍給馬義航豎了個大拇指,對方每人喝了一杯酒。幾場過去,王子漠喊著不玩了不玩了,酒不知喝了多少杯。
“我是看出來了,你倆是婦唱夫隨,狼狽為奸。”
鬱黍聽著就樂,歪到馬義航身上:“你怎麼不說你笨呢。”她一杯沒喝,眼神明朗。馬義航喝了幾杯,那幾杯是因為沒和鬱黍一組,故意讓著她。
遊戲暫停。馬義航去解手,出來時,被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攔住。
“哥哥,一起游泳啊。”
馬義航皺著眉躲開,昨晚聽著那兩個字想做愛,現在聽著只想作嘔。
女人沒放棄去摟他胳膊:“來嘛。”
馬義航側了下身躲過,神情厭惡,嘴上不客氣說著“滾”,大步往前走。到了那兒,看到鬱黍站在陳景旁在烤東西,就走過去。
“會烤麼?”他站到她身邊。
“這有什麼不會的啊,”鬱黍手拿著細棍掂了掂,“我做的飯多好吃你不知道嗎。”
“這一樣麼?”
“那咋了,”鬱黍看他,霸道地說,“不好吃也得說好吃。”
馬義航點頭說好。
陳景看不過去了:“你倆要餵狗糧就到別地去啊。”
鬱黍問:“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