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澡。出來時,馬義航正在找她。
連線接通,馬義航問她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鬱黍就說了原因,和他說考的不是很理想。
馬義航安慰她:“別給自己太多壓力,這還沒到最後呢。”
“我知道啊,就還是有點難受。”鬱黍問他,“你最近學的怎麼樣?”
馬義航嘆氣:“這次試卷我也沒考好,老師把我叫到辦公室,狠批了我一頓,我給你學學啊。”他咳嗽一聲,聲音變粗了,“馬義航,這種低階錯誤你還犯,就你還想獲一等獎等著保送,做夢想著吧。”
鬱黍露出笑臉,說他:“你就逗我吧。”
“沒有啊,”他問,“那你被逗樂了沒有?”
“嗯。”她點點頭。
馬義航又調侃她:“是不是想我了?”
鬱黍到很坦誠:“是啊。”每天都想。她把手機蓋到胸前,偷偷拭去要溢位的淚。
“洗澡了?”馬義航問。
“剛洗。”
馬義航舔了下唇:“把那裡給我看看。”
“哪裡?”鬱黍開始不明白,瞪了他眼,把睡裙的吊帶脫落,圓潤的乳房露出,再是那一抹紅萸。她扯了那一下,給他拋了個媚眼:“想摸嗎?”
“小妖精,故意的你。”
鬱黍兩個手指夾著乳頭:“是你說想看的。”
馬義航:“那邊也露出來。”
鬱黍聽話照做,把鏡頭壓低貼在乳頭上:“看清了嗎,要不要吸口啊?”聲音蠱惑,帶著笑。
馬義航手伸到褲子裡,上下套動,啞著嗓子說:“下面。”鬱黍用兩隻手指掰開小穴,直對著鏡頭:“嗯,小航。”
“乖,插進去。”
鬱黍呻吟出聲,馬義航看著她手指的進去出來,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他喘著粗氣:“要看我的麼?”
“嗯~看。”
鬱黍看著他那腫大,就想著是那在插她,又流了不少水。
“捏陰蒂。”
“嗯嗯……”
“插得爽麼?”
“啊,爽,小航,快插我。”
“動作快點。”
手指像是插在水渦中,噗嗤噗嗤的:“啊啊,老公,好爽啊……要到了啊。”
“我們一起。”
“好,啊——”
手機掉落,鬱黍癱在那兒,全身洩下來,渾身通暢,舒服極了。她揉了揉奶頭,歪身拿手機。
馬義航舉著一個杯子給她看:“都給你留著。”
鬱黍嬌嗔道:“我才不要呢。”
“不要?”馬義航壞笑,“到時候你就要了。”
“哼。”
馬義航認真問:“好受了嗎?”
“當然啦。”
馬義航放心了,又笑她:“你就是欠操了。”
“……對呀,想老公操我。”
他立馬說:“我去找你。”
鬱黍反對:“不行,我們說好的。”
馬義航答應她:“好,等著你。”又柔聲道,“那快睡吧,明早你還要早起。”
“嗯,晚安。”
“晚安。”
無窮多個超級想
後一個月裡,鬱黍就盼望著那天趕緊來,她能早點解脫,也能快點見到他。但真的開始倒計時,她是有些膽怯的,夜裡睡不著覺,做夢都是試題。
馬義航跟她說,就放寬心瞎幾把考,最差也不過再來一年。他說他比她考的早,結束就去找她。他會在校門口等著,她一出來就能見著。
考試結束鈴聲響起,安靜了一刻鐘的教學樓陸陸續續走出人,門口外翹首以盼的人也開始騷動。
馬義航接到鬱黍電話,他往門口走,說他穿著黑色大衣。
鬱黍出來一眼就看到他,直接跑著往他懷裡撲,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流,是想念,也是宣洩。
馬義航開玩笑道:“這麼熱情啊,來抬頭看看,別報錯人了。”
鬱黍用抱在他後背的手打他,馬義航哄說:“擋人道了,咱回家抱。”
鬱黍抽回手,馬義航握著她手走,低頭問餓不餓,想吃什麼。
鬱黍吸吸鼻子,說隨便。
馬義航帶她到“彤德萊”,鬱黍在位子上坐著看他拿好菜放到鍋裡。
倆人坐在同側,等水滾那會兒,馬義航把她摟在懷裡,捏捏她鼻頭:“低頭認罪呢。”
鬱黍拍掉他的手,胳膊圈住他,突然問道:“你會不會嫌棄我?”
馬義航皺眉,她又說哪的話,就算考砸了悲秋傷春也不能拿感情的事隨便說。他剛打算扯開她說她,她就說:“我額頭上長了好多痘痘,頭髮也老是掉,現在可醜了。”
“……”馬義航說,“是麼,我看看。”他抬著她下巴要看。
鬱黍死活不讓,說:“你先回答我。”
馬義航說會。
鬱黍不賴了,瞬間抬頭瞪他,手拍打著他,說他:“你個混蛋。”
馬義航握住她手,看著她笑道:“這誰家的美女啊,得趕緊吃完回家藏著。”
鬱黍忍著笑說他騙人,又要掙開手,馬義航以為她又要鬧就說:“人都看著呢。”
鬱黍老實了,手被鬆開又去掐他肉,馬義航倒吸氣。
“誰讓你說會的。”
馬義航先認了個錯,從煮好的鍋裡撈了兩片肉給她,鬱黍滿意了胃口就很好。
馬義航看她吃下去,就起身壓到她身上,他們坐在角落裡,不是特意看其實很難留意到。
鬱黍瞪大眼問他幹嘛。
馬義航手伸進她毛衣領,準確摸到奶頭,捏了捏:“要是你再那感情的事亂說亂問,就等著捱揍吧。”
“……”鬱黍自知理虧,認慫地哦了聲。
馬義航看她那模樣笑了,手拿出前還故意在奶頭那揪了下。
鬱黍喊疼。
馬義航摸摸她腦袋,又慢條斯理夾了菜給他。
鬱黍反射弧很長地扭頭問他:“幾天不見膽子又大了啊,還揍我,”她上前手橫到他脖子那兒,“你怎麼揍我啊?”
馬義航低聲說:“現在不好示範,回家就知道了。”意有所指。
鬱黍眨了眨眼,鬆開手,說他流氓。
回到住處,鬱黍開啟燈,就說“歡迎到我孤軍奮戰的小屋做客”。
馬義航看進去,一個衣櫃、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下堆著書,她一個人住是夠了,但心莫名有些發疼,想她是怎麼一個人熬過這麼多天。
鬱黍躺到床上,擺成“大”字,由衷地舒了口氣:“終於解放了啊。”
馬義航走過去,附身壓在她身上,去親她。
“想沒想我?”雖然知道答案,但就是想問問。
“想。”
又親了她口。
“有多想?”
“超級超級超級……無窮多個超級想。”
這次他沒放開她,兩個小舌糾纏了半天,難捨難分,似在互說想念。
馬義航手移到下邊,兜頭把她衣服脫掉,自己的也是。他唇順著脖頸往下,到了乳頭那兒就流連忘返,這個吸夠了就吸那邊,逗留了好久。
他一邊往下滑一邊解開她褲子褪去。鬱黍感到溼漉漉的小穴更加溼潤了,很長時間沒被他碰的身子越發敏感。
“啊。”他舔進去了。
馬義航舌尖滑過穴口,那裡又緊緻如初,水到流的更快了。他一隻手捏著陰蒂,一隻手去摸奶頭,只為讓她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