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準樵郎那翹挺的勃然大物,戰戰兢兢又歡歡快快地坐了下去……
武吉被這樣一說,才放下心來,放任夫人玉手亂摸。
她只覺有隻軟嫩小手於他胯下亂拘,弄得他癢癢的想笑,好似從外竄了只小貓兒進來,一時不熟路徑,胡亂走動卻也尋摸不到。
而他自家那條大命根,卻更見凜凜威風了,突然,那手兒在一堆亂草中捏著肉根,又擄又套,又捏又扯的,激動的他那塵柄大跳幾下,似都要流出一堆甚東西來……
武吉嚇得忙道:“夫人快鬆開,恐我欲小解哩,奇怪,我今兒個還沒喝過水呢!它,它那大頭好像都冒了清水……”
鶯娘摸著那大大翹翹的燙火玩意兒,雖無驢鞭那般長大,實也是我所見物兒中的狀元郎了,就連朱三和尤二也是有所遜然的!
她心道苦苦挨煞這多時日,老天終與一件大物了!天!奴奴心裡喜歡得緊哩,美人淫火喧喧情不能已,不禁歡喜道:“既如此,還捂著幹甚?趕快扯出來合奴家看看?”
說著便要解了人褲子,偏偏他內衣褲帶拽了半天又打了個死結,她拉扯半天只能瞧見一節紅彤彤的頭兒,圓圓的,挺挺的,好象剛出土的山芋般,急切間鶯娘唯見一個拳頭般大的圓物冒出,芳心狂喜,雙眼慾火騰騰。
她見那塵柄圓蘑菇頭處正流清水兒,根本無甚大礙,遂低低的喚道:“親哥哥,果是大物!當真是樂煞奴家也!怕你那大陽具不是想小解,是……是匆匆地想跳出來要奴急用呢!你,你還快快幫著解開這結,我命你快些……”
風流的美嬌娘既見大物,哪肯容它憋屈地在兜褲裡閒耍,武吉聽話地將那死扣給扯掉,這剛把腰帶解開的功夫,鶯娘便迫不及待地單手一撥,男兒那粗布褲兒便被她給拽了去。
與此同時便眼前一花,一根硃紅油亮的大肉棍兒便猛地跳脫而出,差點打到了柳鶯孃的俏臉桃頰上。
美人情不自禁朝著歪頭一看,見那尺寸駭人的大物什翹得幾合肚皮粘一處去了,長長的將及一尺,可不一斑,極是雄壯可怖。
那蘑菇狀的紅粉龜頭似那蔥頭,紅紅白白的,大小跟那剛下的鵝卵般,甚是飽滿,小眼兒處還有清液滲滲。
但自龜頭冠溝往下,愈變愈粗,最粗處勝過杯口兩圈,又於那粗處往下漸次變細,及底卻只有兩根大拇指並一處那般粗了。
唯其堅挺硬翹卻是人世間數一數二的,大眼瞧著宛似一根豎立的的小扁擔,兩頭細中間又粗又扁,更似根烏紅玉琢磨成的椿棒一樣!
鶯娘看得心驚肉跳,心道原來世間還有這樣兒趣物!敢情奴家那戶兒是個石臼哩,只要這椿一下連一下中便成了,中起來是甚滋味,且待奴奴先嚐嚐鮮才是……
武吉見這位美婦人只對自家那個物兒有興趣,便羞羞的以手去捂它,可那物什生的煞是雄偉,他這大掌又怎捂得嚴實?
那紅紫大棒兒極不耐煩甩了甩龜頭,突突地又冒幾分出頭,怒氣勃勃,可那腦袋頂的小孔兒卻只顧流著清水兒。
鶯娘心癢難耐,小手急忙掀開男子的大掌,且把手覆著這半拉椿物,她手兒不大,也根本環抱不完全那粗壯的莖身,不過完全不影響她對這物什的喜愛口饞。
纖長的漂亮十指把那一摸,好生弄著那灼手的肉棍兒把玩不放,她只覺掌心那突突直蹦的大棒兒可比剛才熱硬許多,甚至還又生生漲了好幾圍,唔,好燙,好粗,還好長呢……
武吉被這無骨小手給一揉的,只覺恁般舒暢,心花兒樂得一顫又一顫,健軀也情不自禁地抖索起來,胯下肉棒亦硬如鐵鑄,跳跳別別的動個不停……
再看著身旁這嬌嬌滴叮叮語,花兒貌玉兒身的美夫人,他心裡還似有一團莫名火在到處亂竄,燒得全身每處都似開裂去,口裡渴極。
他這心裡也沒甚主張,手足無措面有難色道:“夫人,我那物兒難收拾哩,這,這我也不知道咋麼回事,又翹得可厲害了……瞧這恁這燙這腫的,小人也拾掇不住這不聽話的玩意!您若是要用它,得想個法兒讓它別這麼厲害才是!”
鶯娘見他抖抖顫顫的,又急不可耐又無從下手,盈盈笑道:“小哥兒,你這物兒又熱又燙的,你拾掇不住,奴家倒有法子呢!看它熱成這樣,不僅腫得老高,瞧這頂兒都冒汗了!咱們須給這大棒給洗個澡兒才是!”
說話間她便解了羅裙褪了褻褲,貝齒輕輕咬著嫣紅欲滴的下唇兒:“只一時上哪兒尋摸合適的池塘呢?奴家不才,這裡倒藏了一個水簾洞,不知小哥兒敢不敢借你這大棒,好插進去進去玩耍一番?”
武吉這人憨厚,根本聽不懂弦外之音。
當即不明所以地四處亂看起來,嘴裡渾道:“既然有水簾洞,當去逛逛,想小人我到處劈柴,見的全是些光禿禿荒山,有水的少得緊……如今夫人說是有個水簾洞,這可是稀罕玩意,便是溼了身子,也要鑽鑽的,只是……這柴房徒徒的,哪有水簾洞的樣子?”
鶯娘抬了雙腿,將架於武吉雙肩,往前輕輕聳了聳。
她以左手披武吉下身硬挺之物,右手指又點了點自己腿心淫水汪汪的粉豔縫兒,羞道:“親哥兒,這便是水簾洞,妹兒洞裡有溫床哩,哥兒這大棒塞進去了,便不想再出來了!”
武吉大吃一驚,他見那兒生了一叢細柔黑草,下頭只有一指寬窄縫兒的小花正含著粉骨朵。
數瓣花唇線條分明,外粉內赤,若隱若現的夾著一粒圓潤粉珠,白白嫩嫩的,似有弱水潺潺湧流,瞧著也是水光晶晶一片盈盈的……
武吉看得目不轉睛,卻又疑道:“夫人,這恐不行罷,那是甚水簾洞,分明是條窄水渠兒,長的漂亮鮮嫩,跟一朵小花似的……我下身這棍兒可太粗太長,這一把捅進去,若讓小人給這小水渠給沖垮了,還不知怎收拾哩……再說了,小人也找不到進這渠的道啊……”
鶯娘嘻嘻笑:“哥兒,你別急,既然有水渠兒,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兒……咱你只管順那渠兒任裡掏,順那洞兒朝深處去,這總是能盛得下的,奴家都不擔心,小哥兒又怕什麼……若是怕尋不到路,且讓這大棒去尋一遭,今兒便讓奴家帶回路好了……”
她伺機良久,實已耐不住了,說話間美嬌娘嫩手捉住男人的那根擎天大棒,嫻熟利落地窺了窺腰肢,自自然地移股挪穴。
隨即來了個鳳凰攀枝,將自己那盈盈冒水的嫩牝戶對準樵郎那翹挺的勃然大物,戰戰兢兢又歡歡快快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