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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節 舅母的哀羞4(終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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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真好……姐姐,你真好……”高潮後的少年蘇爽的倚在青石上,看著溫柔的為他舔淨肉棒的仙子舅母,心中充滿了

感動。

如果,如果仙子姐姐能成為自己的妻子,那該多好啊!

雪衣輕輕吐出了在口中逐漸變軟的肉莖,抬起頭來,盈盈水眸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好昱兒,感覺可好了些?”

“哦……好……真好……姐姐,你真好……昱,昱兒好……好舒服……”

“那……那今天……今天,我……我們就這樣吧……好不好……姐姐好怕會有事……”

“可……可是……”少年滿心的不甘願,可是,當他看到仙子舅母那盈盈似泣的水眸,他就再沒有立場堅持下去。

他頹然了鬆開了摟抱著仙子舅母的雙手,看到仙子舅母那瞬間喜悅的表情,他心中愈發酸楚,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舅,舅母

姐姐,以,以後你還會幫,幫昱兒洩,洩火嗎?”

若是換成以往,心思純淨的仙子哪怕明知用說實話會刺痛人心,甚至會讓她重新陷入險境,也仍會實話實說,而不願去欺瞞。

但現在,太多的經歷已經讓她對男人充滿了戒心,此刻她只想遠遠的離去,脫逃眼前的荒謬。

但當她看到少年那渴望中帶著訴求的眼神後,她心中又不禁一軟,她想著,這終究是個孩子,只是因她之故而鑄成大錯,她總

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總要讓他重新迴歸正途。這般想著,她本意只是“善意的謊言”竟說著說著也多了幾分真情實意:

“……傻孩子,你,你若是真憋得難受,舅,舅母總……總是不能忍心見你如此痛苦……但,但這終究是不好,而且你年紀小,

這樣老是胡思亂想,容易傷身,以後……以後最好別再這樣了,好不好……等,等你年紀再大些,若是真……真憋得難受,舅,

舅母再……”她說著說著,卻忽覺自己的勸言說得簡直是語無倫次,愈發不堪,頓時羞得霞飛玉靨,豔如桃花。

少年看得呆了。

羞恥的仙子這個時候才從情慾的迷亂中清醒了過來,她輕叫一聲,連忙玉腿緊夾,雙手合攏,想要掩住自己飽滿豐挺的乳房,

然而這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那晶瑩如玉的雙乳高聳如峰,飽滿如瓜,纖細的玉臂和嬌柔的小手不僅無法遮掩,擠壓間反

而愈發顯得仙子的奶房肥美碩大。

仙子愈發羞臊,她急急慌慌的掩胸而去,想要去尋找自己的衣裳。然而,這個時候,她才絕望的發現,身處這片花海,她已經

沒有了蔽體之物!

自己的衣裳要麼已經被少年撕扯得稀爛,要麼被兩人的體液(主要是她自己的)溼得透透的,被凌亂的捲成一團,扔得到處都

是。

她顫著手,一一撿起自己的衣物,將它們平整開來,發現除了褻褲以外,其他的衣裳倒還是完好,並沒有被扯壞,但都是溼漉

漉的,尤其是這些衣裳都十分的輕薄,穿在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幾乎完全透明,實在是穿不得了。

雪衣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晶瑩的淚珠撲簌簌的流了下來。恰在這時,一件厚實的衣裳披在了她

的肩頭上。

她扭頭一望,卻是少年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後,並將自己的外裳披在了她的身上。

相比雪衣凌亂不堪、溼得不成樣子的衣裙,少年的衣物倒是儲存的比較完好,雖然褲子和衣裳的下襬多少也浸溼了些,但總體

上還能穿戴。

“姐姐,我們把衣裳晾到樹枝上,現在天熱,過不了多會就能幹透。”

雪衣無奈的點了點頭,如今這樣,也只好如此了。

一起將衣裙晾好後,雪衣便攏著少年的外裳,規規矩矩的坐在大青石的上沿,那裡因為更高而沒有形成水窪,溼漉漉的水液也

已經在陽光下蒸發乾淨。

少年也在旁邊坐下,雪衣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將身子微微往邊上挪了挪。

少年也不在意,卻默不作聲的也朝著仙子那邊移了移,很快就靠到了仙子舅母的身上。

“你,你別,別靠的這麼近……”仙子嬌聲顫顫的道。

“可是,舅母姐姐,昱兒好冷呢!”少年面作無辜的說道。然而這樣的解釋並不足以讓仙子信服,因為少年全身上下依舊是一

絲不掛,而她則只佔據了他的外袍,並不影響他穿其他的衣服。

他如今故作可憐,定是有所圖謀。

事實也確實如此,甚至少年根本就不曾想過遮掩他的意圖。所謂的“好冷”可能只是他為下步的動作所找的藉口——一個只

要說得出口就行的藉口。

他一邊說著“好冷”,一邊陡然出手,將仙子披在身上的外袍拉開,然後整個人如猴兒似的就鑽了進去,將自己赤裸的上身與

仙子的肉體“親密接觸”。

“啊——不要!”雪衣發出一聲驚叫,然而不等她反映過來,一個火燙的肉體就這樣靠了過來,與自己的身子肉貼肉的擠在

一起。

雪衣心慌慌的,她下意識的便要反抗,然而她雖是長輩,氣力上卻完全不是少年的對手,而蓄謀已久的少年更是早有準備,一

上來就用胳膊緊緊摟住仙子的纖腰,任憑仙子舅母如何掙扎,也絲毫不動,他一邊感受著仙子舅母的香滑玉體,一邊故作可憐

的道:“舅母,外面好冷呢,別趕我出去,好冷……”

雪衣為之氣結,她又氣又慌,一邊推拒著,一邊顫聲道:“好,好孩子,別這樣,舅母好怕……別這樣……”

“舅母,昱兒好冷……這樣才暖和……你,你放心,昱兒不會做別的……”少年裝作一幅純良的樣子,但經歷了方才種種,雪衣

再是單純善良,也不會相信他,然而她又確確實實奈何不得這個少年,只能一邊將手放在兩人的大腿間“隔離”,做著無謂的

抵抗,一邊軟語哀求著:“昱兒,你穿上衣服好嗎……把褲子穿上就行……舅母好怕……你,你一定要讓舅母身敗名裂嗎……”

“舅母姐姐,別怕,昱兒是愛你的……好愛好愛……”他將頭靠到仙子秀美的脖頸上,鼻翼撥出的熱氣直接噴在了仙子的耳垂

上,將那裡染成一片桃花。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在仙子纖弱的腰身上下撫摸起來,那相比仙子的香肌雪膚略帶粗糙的手

指,所經之處,激起了陣陣顫慄。

“不要……不要……”美麗的仙子柔弱的拒絕著,她的外表有多聖潔,身體就有多淫媚,雄性的氣息欺身而上,讓她頓時感覺

全身酥軟無力,連舉手抬足都彷彿壓著千斤重物,軟弱的推拒就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軟弱的哀求也似乎沾染上了纏綿的媚

意。

聖潔高貴的仙子流下了晶瑩的淚珠,那是她對自己如此淫媚不堪的表現的羞恥,但在少年看來,那分明是動情的哭泣。

他粗重的喘息著,趁著仙子無力掙扎的良機,一把將她抱起,然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當仙子那彈翹肥美、雪膩滑嫩的臀瓣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時,陳佑昱發出了舒爽的嘆息。

美麗的仙子舅母又是他的了。

雖然知道這樣想實在是太多幼稚,但少年卻怎麼也阻止不了這樣的念頭。

“啊——!不,不要……不……”美麗的仙子發出一聲驚叫,然而,相比少年剛剛鑽進來時的掙扎,此時她的反抗顯得那樣的

無力和柔弱。雪衣知道,這不僅僅是她體質淫媚的緣故,更重要的是,在前面為少年取精的過程中,她的身體也充分的動了

情,情慾繚繞心田卻不得出,也使得她更加無力抗拒男性的誘惑。

“姐姐,石頭上冷……你坐在我的大腿上……更暖和……”

“別……不要……”雪衣連忙拒絕道,然而她的聲音是那樣的嬌媚,她的表情是那樣的怯弱,而她的推拒,也是那樣的綿軟無

力,看在少年眼裡,就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

仙子的嬌怯柔弱是最好的助燃劑,慾望在少年的體內瘋狂的燃燒著。他側著頭,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了仙子舅母的粉頰上,那光

滑柔潤的觸感,令他的心靈都為之顫慄,“好姐姐,我們這樣叫不叫耳鬢廝磨啊?”

說著,他將自己的唇也印在了仙子的臉頰上。

他輕輕的親吻著,雙手也不規矩的撫動著,那雙摟在仙子腰間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那渾圓飽滿的碩乳下緣,在那裡瘋

狂試探。

“……不,不要說,說這樣的話……不……啊……別,別捏……嗯……啊……”仙子羞怯的拒絕著,但她的嬌吟喚不回少年的理

智,她的雙手推拒不動男孩的胳膊……

終於,在仙子嬌顫顫的呻吟聲中,魯莽的少年握住了那飽滿欲滴的乳瓜下緣,他時輕時重的揉捏著,頓時,一首婉約哀怨的江

南小調從仙子的口中溢位。

“姐姐,你唱得真好……我喜歡聽……”少年一邊喃喃輕語,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而他的唇,也漸漸的向前移動著,終

於,他咬住了仙子那玫瑰般嬌豔的紅唇。

他忽然變得熱烈起來,霸道的齒舌輕鬆撬開了仙子的貝齒,粗長的舌頭順利的探入仙子的香腔之內,仙子的丁香小舌驚慌躲

閃,但很快就被少年的舌頭所捕獲,兩人唇舌交纏,猶如郎情妾意,蜜裡調油。他的雙掌也從仙子乳瓜的下緣上移,粗魯的把

握著仙子舅母的雪膩肥乳,手指深深的陷入那晶瑩純潔的雪堆中,手指的上面也覆蓋著層層的“冰雪”——那是從聖峰櫻紅

的乳蒂中擠出的一股又一股濃白的奶汁,與那雪膩晶瑩的乳肉一起,將少年的手指覆蓋。

而他的肉莖,不知何時也已經硬邦邦的翹立起來,並“恰好”從仙子兩腿間的細縫穿過,直挺挺的聳立著,就像是從仙子陰阜

長出來的一樣。此刻,這根肉莖也在隨著少年屁股的推送而上下小幅度的擺動著,每一次都會滑過仙子那汁水淋漓的蜜唇,將

那裡摩擦得愈發紅腫不堪。

“……唔……唔……不……唔……”美麗的仙子軟弱的掙扎著,這只是她下意識的反抗,少年的親吻已經徹底點燃了她的慾火!肉

莖在玉戶外的摩擦,更是讓她瘙癢難耐。她無助的望著少年,眼神迷離而哀怨,晶瑩的淚水蓄滿了眼眶,更讓這雙眸子美得璀

璨。

淫媚的身子稍加撩撥就已然動情,那原本緊緊閉合比幼女還要窄小的花縫不知何時已經微微張開,汩汩的蜜泉雖然流小卻源源

不斷的向外淌著,原本緊縮於內的嬌小花珠也嬌羞的綻放成一粒小朱果,嬌滴滴,紅豔豔,誘得人去採擷、品嚐。

陳佑昱已經被徹底點燃了慾火——在仙子舅母面前,他總是這樣毫無定力的一次又一次的失控,明明他已經決定鳴金收兵,

但看到坐在青石上的仙子舅母那曼妙綽約的仙姿,他便忍不住又一次去親近她、輕薄她。

碩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從仙子的牝戶滑過,將那嬌花嫩果摩擦得紅腫不堪,每一次滑過,都會有淋漓的花漿從花瓣中間流

出,每一次觸碰到那嬌豔的朱果,都會讓仙子全身為之顫慄……

他吻了好久,直到仙子舅母幾乎要暈過去才罷休,嬌豔的仙子嬌喘吁吁的軟倒在少年的懷裡,無論她如何不願,“誠實”的身

體都讓她無法再做任何抗拒。

少年得意的望著懷裡的仙子,任何男人身處其中,享受著世間第一美人的溫香軟玉的倚靠時,都會忍不住得意。

“姐,姐姐,你的嘴兒好,好甜呢……”他輕輕的喘息著說道,不等仙子回話,他便又俯身痛吻。幾乎又纏綿了一分多鐘,他

才又轉移陣地,將充滿愛與欲的吻帶到仙子的臉頰、脖頸、肩頭,還有乳房。

他又一次含住了仙子舅母的嬌豔乳蒂,香甜甘美的乳汁汩汩流入少年的喉嚨,滋潤著他的心田,也滋養著他的肉體。他的雙

手,一隻依舊在揉搓著仙子的另一隻肥乳,另一隻則在她的小腹上按摩打圈,強壯的大腿感受著仙子雪膩肥臀的脹實與彈翹,

粗大的肉莖在雪白的饅頭逼前反覆的穿插著……快樂的電波一陣又一陣的襲過少年的心頭,終於,他鬆開了仙子的乳蒂,“啊

啊”的大叫著,粗壯的龜頭噴出了濃白的濁精,就像是一股噴泉,而他懷中的仙子,也幾乎同時張開了腿縫間的嬌嫩小嘴,噴

出一股又一股濃香的花蜜,在半空中與少年的精泉相交匯,共同噴灑在兩人的大腿上、花叢中。還有那對渾圓飽滿、雪膩香滑

的大奶子,也噴出了兩道乳白色的奶汁,在仙子動人的呻吟中,噴得老遠,老遠……

雪衣昏昏沉沉的,強烈的高潮帶走了她所餘不多的精力,她任由摟抱他的少年恣意施為——只要他不把那根孽物插進自己的

花房。

之後,迷迷糊糊中,好像少年的大肉棒又勃起了一次,然後就這樣摩擦著花縫又洩了一次射,而她的身體,好似也敏感的吐了

好幾次水,甚至還有失禁……也不知過了多久,隱隱約約間又傳來了人聲,雪衣才再度驚醒過來。卻是又有丫鬟找了過來。

雪衣慌張的站起身——這一次,少年終於沒有再作阻擋——急急慌慌的撲到花樹下,見那些晾曬的衣裙已經差不多幹透,這

才鬆了口氣。然後急急慌慌的穿戴起來。

因為衣物本就不多,所以雪衣很快就穿戴好。只是褻褲已經被少年撕扯的稀爛,使得下體只能中空了。

丫鬟們的呼聲已經漸近,雪衣望了眼仍坐在青石上的少年,心中不知怎的一軟,便柔聲道:“昱兒,舅母先走了……你,你也

好生收拾收拾,免得前院的人擔心。”說罷,她便向外走去。

“舅母姐姐,你,你……昱兒以後還能來找你玩嗎……你,你還會幫昱兒洩……洩火嗎?”

這話好生無禮,但雪衣卻並沒有覺得被冒犯(也許是今天她已經被冒犯的夠多的了),她回望著少年,看到他目光中帶著希望

的祈求,善良的仙子終究沒有狠下心腸,她吞吞吐吐的道:“舅母自然還是你的舅母,什麼時候來玩都歡迎你,可是……昱

兒,你年紀還小,不能老想著這些事情,對身體不好……”看著少年漸漸黯然下來的眼神,她心中一軟,不自禁就開口

道:“你,你若是憋得很了,舅母若,若在一旁,自,自是要幫你的……但你不能老,老想這些事……不要誤入歧途……傷了身

子……不,不說了,舅母先走了。”不知自己最後都說了些什麼的仙子急急慌慌的結束髮言後,便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離開的她,並沒有注意到身後少年的眼神,在聽了她的話後竟變得那樣興奮和狂熱,那狂熱而偏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的背

影,直到她漸漸遠去,他才收回了目光。

他久久的站在花叢中不願離去,忽然間,陽光下一道溢彩在花叢中閃顯,陳佑昱好奇的走了過去,卻發現一枚碩大圓潤的珍珠

正靜靜的躺在花叢中間。

那珍珠比鴿子蛋略大,形狀也像鴿子蛋,一頭略尖,一頭略鈍,鈍頭那面還串孔栓了一條紅繩。

這是什麼東西?

少年拾起這枚珍珠,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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