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失貞?"這件事無論怎麼說,都很尷尬。
她結結巴巴的說著,說到最後,她不僅尷尬得不行,也心虛得不行,明明是想要安慰他的,結果,說著說著,竟成了自己惶惶然的尋求他的肯定和慰藉。
是因為他是個男子嗎?
還是這寬闊的肩膀給予了她安全感和勇氣。
她也不知道。
而且腦子裡也是亂糟糟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該想什麼。
實在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的葉雪衣,說完這些話後,已是羞得滿臉通紅,豔若合歡,燦似玫瑰,真真是嬌豔的不可方物。
"真的嗎?真的只進去了一小截?沒有全部插進去?"秦昭武驚喜的不能自已,連忙追問道。
葉雪衣早就羞不可抑,剛才說這些不知羞恥的話的勇氣早已蕩然無存,哪裡還能再受這樣的逼問。然而此時,她雙肩被身前的男子牢牢掌握,根本逃離不掉,濃烈的雄性氣味包圍著她,也讓她生出無處可逃的心思。無奈之下,她只能輕輕點頭,然後閉著眼、低著頭,如鴕鳥般靠在男人的胸膛前,再不肯出來。
秦昭武驚喜交加,連聲說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原本牢牢扣在仙子柔弱渾圓的雪膩肩頭上的雙手,也情不自禁的下移摟住了仙子纖細如柳的小蠻腰,順勢將仙子嫂嫂更緊的摟抱在懷裡。"衣兒,你知道嗎,當看到這淫僧伏在你身上的時候,我真的是好怕好怕,當他喊著‘要進來了’的那一瞬,我的心都駭得停止了跳動,我,我生怕我來晚了,讓那個髒東西玷汙了你,你那麼美,那麼高貴,怎麼可以讓這樣的骯髒濁物給玷汙……"坦白說,若是單純知道自己的摯愛那最神聖私密的禁地,竟被外人闖了進去——哪怕只是闖進了一個龜頭,秦昭武也會氣得發瘋。但此時此刻,在以為雪衣已經失身的前提下得知同樣的訊息,秦昭武卻只剩下興奮與慶幸的感激了。至於這個訊息的真實性,他倒並不懷疑,因為一來從雪衣的表現可以看出,她確實沒有真正失身,否則,這個時候絕不會還有心情來安慰他,心灰若死、麻木不仁大概都是比較好的反應了。二來就是他來的時候正是最關鍵的時候,在聽到那個淫僧喊道"仙子,小僧來啦"的時候,他就果斷將腰帶上裝滿了銀錁子的布袋投擲過去,憑著平時練就的好武藝,一舉擊中他的後腦勺,將其擊暈。而從他昏迷前的喊叫看,那正是他要施暴的最後時分,自己確實有極大可能挽救了事態的最終惡化。
帶著失而復得的情緒,秦昭武激動的不能自已,他失態的將懷裡的仙子越摟越緊,說出的話也越來越不成邏輯,越來越不像樣子。而這個時候,察覺到有些不對的葉雪衣總算髮現自已此時的狀態。
自已竟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依偎的小叔子的懷裡!
"呀——!"美麗的仙子發出一聲驚叫,然後連忙想要轉身逃離男人的懷抱,然而,小叔子的懷抱是那樣的牢固,以致她根本無法掙脫。
"四……四郎,快,快放手,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子……"葉雪衣脹紅著臉,雪白纖弱的小手使勁的推搡著秦昭武強壯的胸膛,但那種力道對常年習武的秦昭武而言,簡直與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而這個時候,處在狂喜中的秦昭武,也終於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
他竟然將心中無比渴望的嫂子抱在自己的懷裡,而且還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在嫂。
這,這真是……這真是太棒了!
回過神來的秦昭武比失態時更有繼續擁抱下去的衝動和理由。
懷中的女子是他的三嫂,但更是他最愛的女人!以前,拘囿於身份和環境,他只能壓抑心中的渴望而不能將之付諸行動,甚至連訴說都不能。
而現在呢?
他是拯救三嫂的大恩人,沒有他,清美高華的三嫂就已經被邪惡低賤的淫僧所玷汙,這樣大的恩情,他難道連抱一抱她的待遇都沒有嗎?而三嫂,難道就不應該感恩的擁抱他一下嗎?
而且,自己與她的關係還不夠親密嗎?那麼多男人都可以碰他,甚至肏幹他,憑什麼他不可以?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立馬變得煩躁起來,對雪衣想要掙脫他的舉動更是心生反感,不僅沒有放鬆雙手對她的掌握,反而鐵鉗一合,將她摟抱的更緊。
"呀——不,不可以……四郎,我們這樣……與禮不合,你,你快放開我……嗚嗚,你怎,怎麼可以這樣?三,三嫂現在好冷,嗚嗚……"面對秦昭武的大力摟抱,葉雪衣真是又羞又窘又怕,她的小腦袋被迫趴在了小叔子的寬闊肩膀上,胸前的一對飽滿玉乳被擠壓在他的胸前,幾乎變成了一對圓餅。如織的纖腰被他單手緊緊扣住,而另一隻大手已經開始不甘寂寞的向下移動,甚至已經撫摸到了她那嬌嫩而深邃的股溝上緣……葉雪衣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剛剛拯救了她的親人,同樣也是個男人。從本質上講,他與地上躺下的那個淫僧並沒有根本上的區別。
如果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他更年輕,更親近,也更孔武有力。
小叔子過去對她的一些奇怪的眼神、堪稱冒犯的動作,也一一浮現在她眼前。
這讓她愈加惶恐。
第94節 大相國寺9(微H)
葉雪衣來不及細想令她惶恐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她只知道,如果繼續任由眼前的小叔子摟抱下去的話,也許真的會發生一些令她不敢深想的可怕事情來。
靠力量掙脫行不通後,她只能軟語哀求,希望能令他心腸放軟,暫時放她一馬。
果然,她的淚水和最後說的內容打動了他——
“冷嗎?對不起,衣兒,是四郎考慮不周了。”確實,如今已是葉落時節,雖然為照顧雪衣的身體,廂房裡放了2個青銅燻爐,讓屋裡變得暖和了些,但不穿衣服依然是有些涼意的,更不要說葉雪衣這樣的“重點保護物件”了。
聽他這般說,葉雪衣心裡總算踏實了些。
他能聽得進話,顯然心裡還是有她的。
秦家四爺心裡自然是有她的,而且份量還不低。只可惜,與她想的那種“有”大不一樣。
秦昭武拿開了停留在雪衣那彈軟豐腴的股溝處的手,這讓她心裡不禁鬆了口氣,然而,那一直牢牢把著她的腰的手卻始終不肯離去。
“你怎麼還……”她話沒說完,就驚駭的發現,眼前這個男人正在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和衣帶。
“你,你做什麼?”她的聲音帶著顫音,那語氣與其說是質問,倒不如說是帶著一絲希冀的訴求。
“好衣兒,別急,你的衣服都被撕爛了,不如你先披著四郎的衣物。然後我再想辦法。”秦昭武一邊解著自己的錦袍,一邊從容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