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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品斯咬了咬牙，用力點頭。

“她當時是真的醉了，真醉和假醉我還是分得出來的，而且，這樣的事情已經算是個很大的汙點了吧？我覺得如果是在她清醒的時候肯定不會跟我坦白這種事情，畢竟那個老男人是被她砸死了。”

孟昔年看著他沒有說話。

霍品斯有點兒急了，“艾玲雖然最後沒去自首，但是我覺得在當年那種環境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遇到這種事情，怕都要怕死了，而且那種人確實該死啊，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正當防衛，就是自救，然後錯手砸了對方的腦袋。你說在那種情況下，總不能要求一個驚慌失措的姑娘還很理智地控制力度吧？”

“這個我認同。”孟昔年點了點頭。

“那後來她沒去自首，不就後悔到了現在嗎？這事壓在她心頭這麼多年，也讓她很痛苦了。所以，”霍品斯頓了一下，“阿擎嗅到的臭味，應該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了。可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責備艾玲，也不願意因為這件事情就放棄她，我會陪她回K市去翻那個舊案子，到時候看看怎麼處理.....”

“她同意了？”

“艾玲同意了，她說都聽我的。”

霍品斯說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眼底湧起溫柔和憐惜。

現在他倒是覺得，艾玲願意跟他坦誠這樣的往事，還那麼乖巧地說一切都聽他的，他又是心憐又是愛憐，感覺到了她全心放在自己身上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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