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一根剛剛洗乾淨的大黃瓜,衝著知慧晃了晃,“把腿分開,爸爸給你把小屄堵上。”
知慧想不到一向嚴肅正直的項景山會變得這麼大膽,她扭扭捏捏的說:“不要了吧,那種東西怎麼插進來呢?”
“難道你要掛著我的精液出去?你就不怕被嚴飛發現?”項景山根本不聽她的拒絕,大手一伸按著她趴在案臺邊上,露出渾圓的小屁股,手裡那根大黃瓜對準了還在流精的小騷屄就插了進去。
“啊……好涼好脹啊!”
“沒關係,你的小屄裡面那麼燙,很快就會把它捂熱了!”項景山在她屁股上拍了拍,看著知慧臉滿潮紅的樣子滿意笑道:“現在可以開始做飯了!”
知慧撅著嘴撒嬌,“爸爸好壞啊,哪有讓人夾著黃瓜做飯的?”
“別人或許不行,但是你這種飢渴的小騷貨一定可以的。”他捏著硬脹的小奶頭拉扯玩弄,“子宮裡全是我的精液,小騷屄還夾著根大黃瓜,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小穴夾著大黃瓜又被老公嘬奶頭
小穴夾著大黃瓜又被老公嘬奶頭
小騷穴裡滿是公公射進去的濃精,又被他拿了一根粗大的黃瓜堵住,這種事對於婚後沒過多久就被丈夫冷落的知慧來說,的確是很刺激的。
甚至說,有點刺激過頭了。
小穴裡還殘存著被項景山抽插到要死要活的快感,那根黃瓜和他的大雞巴不同,沒有那麼熱,也沒有那麼長,但是黃瓜也很硬,她要做飯又不能一直站著不動,可是隻要她稍微一動,就會被頂得又酸又癢。
她咬住唇,就怕一個不小心叫出聲來,項景山在一旁悠閒的給她幫忙,並且時不時的捏捏她的小奶頭,揉揉她的小騷核。奶頭和陰蒂被他玩得又脹又硬,過不了多久就會哆嗦著高潮一次,等到飯菜上桌的時候,她已經洩得有點腿軟了。
吃飯的時候,項景山坐在正中間,知慧和項嚴飛面對面的分別坐在他兩邊,三個人看似平常的吃飯聊天。項嚴飛好像真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他痛痛快快的吃掉一碗飯,甚至還要知慧再去給他盛一碗。
知慧接過碗剛剛站起來,就聽項景山說:“不用慣他這麼多毛病,想吃自己盛去!”
大手搭在智慧的肩上,用力往下一按,她本來就是腰痠腿軟的,被他一按就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她臉色通紅,兩眼裡面全是誘人的水波,項嚴飛看著她問了一句,“怎麼了,叫喚什麼?”
知慧哆哆嗦嗦地說:“沒,沒什麼。”
項嚴飛沒有再問,隨口說了一句不舒服就早點休息,然後就轉身去廚房盛飯了。項景山在他離開後小聲問:“怎麼在飯桌上就忍不住開始發騷了?是不是小騷屄又想挨操了?”
“還不都是你的錯!”知慧撒嬌似的瞪了他一眼,風騷的靠到項景山身上,“明知道還有一根大黃在我的小屄裡,還要那麼用力的把我按下去,我一坐下就被頂到騷芯了!”
“少來埋怨我,你不是很爽嗎?”項景山趁機在她的大奶子上捏了一把,揪著兒媳的小奶頭說:“再堅持一會,別頂著一臉欠操的騷樣逮誰勾引誰!”
知慧食不吃味的吃完一頓飯,項嚴飛罕見的幫她一起收拾碗筷,並且在廚房裡突然抱住她,隔著裙子咬住她的奶頭用力吸。他從來沒有這樣熱情過,把知慧嚇了一跳,本能的就想推開他,“老公,你不要這樣。”
項嚴飛含著奶頭又吸又咬的,直到把她的衣服都弄溼了,才放開她,“怎麼連胸罩都不穿,不是昨天晚上才操過你嗎,難道是騷屄又癢了,想挨操?”
“不是的。”
“真的不是?”
知慧找不到有說服力的理由,不敢直視他,沒想到項嚴飛突然笑著哄她,“別怕,我是逗你玩的,你這個風騷淫蕩的樣子我很喜歡!”
東西都收拾乾淨之後,項嚴飛就回到臥室裡打遊戲去了,知慧坐在沙上回想他剛才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時項景山開啟電視坐到了她身邊,大手不由分說地擠到她兩腿之間,用力抽動小穴裡的大黃瓜。
“就去廚房洗個碗的功夫,胸口都被人啃溼了,你就這麼喜歡喂男人吃你的奶?到底是你太騷,一會也離不開男人,還是我剛才操你操輕了?”
騷貨兒媳被按在沙發狂操灌精
項景山幾乎壓在知慧身上,帶著滿滿的侵略性。無形的危險充斥在她身邊,讓她的汗毛根根豎起。
她在項景山眼中看到了嫉妒,直到這時她才知道,像他這種成熟有魅力的男人,一旦吃醋就是另外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小騷屄又開始發癢,她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緊抿的唇,“爸爸,小騷貨想要你,想要你用大雞巴狠狠地的操我!”
項景山冷笑一聲,“看來還真是操得少了!”
他抽出黃瓜看了看,上面全是淫水和濃精,“我們家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小騷屄,插根黃瓜也能高潮,浪水還流得這麼多,一會不操你就發騷!”
“我就是個欠操的小騷貨,爸爸快來操我呀,用大雞巴操爛我的小騷屄!”
淫溼的小屄對著項景山風騷收縮,浪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已經不再需要前戲,他解開褲子直挺挺的一插到底,“白插了那麼半天的黃瓜,小騷屄怎麼還是這麼緊?”
大雞巴一插進來就開始狂暴的操幹,媚肉吸著棒身不放,又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操得又熱又軟,知慧徹底愛上了被男人粗暴操乾的感覺,抬起屁股迎向他的大屌。
“哦……哦……好爽……爸爸的大雞巴每次都能把小騷屄操的又酸又麻……操我……用力操我呀……我愛爸爸的大雞巴……”
項景山拜倒在兒媳的風情下,恥丘飛快撞擊著她的陰阜,就連那對大奶子都跟著搖搖晃晃的。
他看得眼熱,抓住一隻大奶子用力地揉,“欠操的小婊子,長著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