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點~啊~暮歌~”
“嗯~嗯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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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容楚鳳眸緊閉,深深呼吸了一下,繼續運氣調息,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丹田之上。
可他聽力遠超普通人,雖然那聲音細微又隱忍,但在他聽來,放佛就在耳邊。
“嗯嗯啊……別……不要那裡……啊啊~”
……
他屏息凝神,繼續打坐運力。
逐漸的,腦海裡慢慢浮現出一處靜謐的山谷,涓涓細溪流邊是一個白皙赤裸的女子,一個年輕男子正埋頭在她雙腿間,汲取她幽密處的甘甜。
他走近,女子緊閉雙眼一臉媚色,斷斷續續的呻吟。
他喉節滾動了一下,那男子已經架起女子的雙腿開始奮力衝刺,淫聲媚叫不絕於耳。突然,他發現抱著那女子的男子已經變成了自己。
一瞬間,渾身上下的血液加速運轉。喉間湧上一股腥甜,他立刻睜開眼,迅速的封住身上兩處大穴,不住的咳了起來。
他惱火的看著自己下身支起的高聳山丘。
“該死……”
次日,可瑜睡了個自然醒,身心舒暢,雖然昨夜被暮歌纏著要了幾次,但身體卻沒有那麼疲憊,想必自己身體是越來越適應了。
她揉了揉脖子,準備出去打個熱水洗澡。
“姑娘醒了?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暮歌公子一早便吩咐過我了,沐浴完就可以去用膳了。”
張嫂回頭,笑意凝固在臉上,愣住了。
“姑娘你……”
可瑜摸了摸臉,她今天未著人皮面具,張嫂應該還沒見過她的本來面貌。
被張嫂看的臉發紅,可瑜向她解釋,“張嫂,忘了告訴你,平日為了走動方便,我都是易了容的,現在才是我自己的樣子。”
張嫂不住的點頭,“活了半輩子,姑娘真是我見過最美的人兒了,易容是對的,就以姑娘您這容貌,走出去怕不知要被多少家公子哥惦記上喲!”
可瑜笑了笑,幫她一起向浴桶裡倒熱水,張嫂說什麼也不讓她動手。
可瑜只能不好意思的道謝,“對了,暮歌呢?”想起來醒了到現在還沒見到他人。
“暮歌公子、赫連公子還有一位白衣的貴公子正在書房。”
白衣貴公子?應是雲深沒錯了。
“他們用過膳了嗎?”
“還沒有,幾位公子已經在書房裡有半個時辰了,一直未曾出來過。”
可瑜點點頭,快速的洗了個澡,簡單梳洗一番,便過去尋他們幾人。
——
“兵部、禮部都已經靠攏在我這邊,吏部和一些中立的朝臣尚在觀望,而朝中現在大部分文臣都是趙相的人,暫時還無法遊說。所以……只能從外界著手,容楚,這還需要你的人在各地暗中走動,蒐集那些有汙點的地方官員罪證,我會上書彈劾,之後再想辦法安插上我們的人。”
“這倒容易,只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若想一擊即成,務必要掌控著兵馬。”
戚雲深點了點頭,“這個問題我想到了,戚國如今的兵權一部分集中在皇帝那裡,一部分分散在各地將領和藩王手中,還有一部分,在顧家。”
三人對視了一下。戚雲深繼續說道,“顧擎澤不日將會歸朝同北胡公主完婚,這場聯姻必須要阻止,此事便由我來想辦法吧。至於各地的將領和藩王……”
“我去。”暮歌面若凝霜,一如既往的冷淡模樣。
“能說服的我儘量說服,冥頑不靈的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解決了。”他淡淡說道,彷彿這只是一件家常便飯之事。
“暮歌,我知你與容楚的十年之約已經結束,你本無需再理這些事。但目前,做這件事的人,我能信得過的也只有你。雖然這裡面有我和納蘭雅兒的私人恩怨,但身為戚國皇子,面對昏君無能暴政,百姓艱辛,我也責無旁貸。你的這個人情,我記在心裡了。日後若你有需要,雲深也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必了,幫你就是幫可瑜,你若想謝,便謝她吧。”
叩叩叩——
書房門慢慢被推開,一個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女子如清水芙蓉般絕美的臉龐沐浴著晨光仿若仙子下凡。
“真是的,我自己家裡還要敲門。”她微鼓起臉頰噘著小嘴嘟囔著。
“幾位公子的大事商討完了嗎?小女子快要餓死了,就等你們用膳了。”
在場的三個男人內心深處的某處柔軟均覺得被觸碰了一下,
早膳後,戚雲深便回了府,在外界看來,他身為一個命不久矣的王爺,身份太過矚目,不宜走動頻繁,以免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瑜易了容,去了趟雨花樓,暮歌將她接回來時,赫連容楚正倚在她房門邊等她。
“昨夜我練功時險些走火入魔,需要有人幫我守著,你來可好?一個時辰便可。”
“這種事情,我去更合適。”暮歌站在可瑜面前,擋住了赫連容楚的視線。
“本門主練功時可不習慣有男人從旁盯著。唔,本來覺得你多多少少也學了一點醫術,這宅子裡只有你最合適,若你不願意便算了,我命人去藥宗尋個女弟子回來……”
“好了好了,我去。”可瑜打斷他,不就一個時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赫連容楚需在每日亥時運功調息,亥時主三焦,正是三焦經絡執行通暢的時辰。
可瑜看了看閉目凝神的紫衣男子,小心的使自己不製造出聲音影響到他。她在書架上翻了翻,找了幾本通俗易懂的醫術拿出來看,看著看著便覺得有些睏意,她趕緊放下書,找其他事情去做。
坐在書案前,她百無聊賴的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塗畫了起來,畫著畫著,實在扛不住睏倦,不知不覺便趴在桌上睡著了。
赫連容楚調息完畢,起身來到睡著的女子身邊,目光落在她畫的畫上。
畫上的人衣服造型都和他今日穿的一樣,不過頭卻畫成了一個豬頭。
他忍不住輕笑起來,“調皮。”
仔細的將那畫疊好收了起來,將女子打橫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頰,終於有機會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女子似乎覺得癢癢的,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了什麼。
赫連容楚看著看著便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
唇與唇相貼,像是著了魔一般不願離開,漸漸地,這個吻從一開始的淺嘗輒止逐漸變成纏綿悱惻,他留戀的輕柔含吮著她的唇瓣,舌尖撬開她的貝齒。
女子像是自然反應在睡夢中迴應著他的吻,小舌甚至主動湊上來纏著他的不放。
赫連容楚呼吸有些粗重,手不由自主的覆上她的胸前,罩住其中一個柔軟,隔著衣衫緩緩揉揉捏了起來。
“嗯……”
女子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嚶嚀。
赫連容楚猛地停了下來,呵……自己這是在做什麼,趁人之危?他平復著身上躁動的慾火。
“出來吧。”
話落,門口處慢慢走出一個黑衣男子。
“我來接可瑜回房。”
赫連容楚點點頭。
暮歌神色複雜的看了他片刻,隨後上前抱起熟睡的女子離開——
嘿嘿,放心的,我不會遺漏下我們門主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