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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盤問(張清&香凝綠妻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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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日張清在鎮上的書塾裡恍恍難以終日,恨不得生一雙眼睛在家中,看看他那身強體健的堂兄會不會對香凝起意。

張家幾代人都是良善老實的莊稼漢,他這個堂兄一瞧便是個沒點心眼耿直的,可常常越是這樣的人,愈發行事方正,該不會長樹哥壓根兒沒動過那心思吧?香凝又是個臉皮薄的,怕是難以成事啊……

越想越是坐立難安,心中著急可也只能乾急,索性提早告了假,回到家中一探究竟。

走到半截兒恰好碰上葫蘆村老楚家的驢車,便是如此,進了自己院子時也已經日落西山。

拿不準這會兒張長樹是否在他家中,只好四下注意著悄悄往裡走,難掩興奮地透過半開半闔的窗戶朝裡看去,卻只見香凝一人彎著腰,在那收拾碗筷,邊上躺下乖乖巧巧的桃姐兒。

又環顧一圈,確實沒見到張長樹的身影。

“香凝,我回來了。”

聽見他的聲音香凝還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碗筷朝門口看去:“怎麼這麼早便回來了?”

張清哪裡聽得見她說的什麼,滿眼只有桌上的一副碗筷:“你一人用的晚飯?長樹哥呢?”

“嗯……”香凝低低答應一聲,便轉過身繼續收拾。

小女人此般情態更是勾起男人無數遐想與疑惑,他敢肯定,今日長樹哥和香凝定然發生過什麼,忙繞到她身前,捉住她那對柔夷,問道:“不是說要留長樹哥在家中吃飯的嗎,他為何沒來?”

香凝咬了咬唇,輕輕抽回手來:“方才我去地裡瞧過,長樹哥剛忙完,回家了……”

“回家了?為何啊?”張清再次攥住她,甚是急切的模樣。

她是算準了時候,做好了飯菜才去地裡叫人的,可誰知還沒走到跟前說上一句話,張長樹遠遠見到她便停下手裡的活,扛起鋤頭就跑了,倒像是見到什麼洪水猛獸似的躲著她。

“我怎知為何。”

掙開那桎梏,香凝兀自將疊好的碗筷拿出屋子。

張清望著嬌妻嫋嫋婷婷的背影,胸膛被貓抓般酥癢難耐。

難道是勾引不成,惹怒了堂兄,不肯再到他家來了?又或是堂兄禁不起勾引,做出什麼事輕薄了香凝,心中有愧,不敢到他家中用飯?

回想著方才香凝臉上淡淡的紅暈與反常的情態,他是更相信第二種猜想的。

當下只覺下腹處一陣灼熱,久違的慾念翻湧而來。

邁開步子追至灶房,從身後擁住了妻子纖細的眼神,鼻尖輕碰著她小巧的耳朵:“好娘子,你便與我說說吧,今日到底出了什麼事,不是說好的讓長樹哥來家中吃飯的嗎,好好的怎麼就不來了呢?”

灼熱的氣息噴在耳垂處,香凝頓時緋紅了臉蛋,身子開始發軟,想要掙開他,可就算是個書生,到底也是男人,哪裡是這麼容易掙開的,只能任由他摟著:“我當真不知道……我去找過他了,可他見了我便走了。”

“哦?”張清踢上了灶房的柴門,雙手從腰際緩緩上移,捧住了女人圓潤的隆起,“這又是為何啊?長樹哥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躲著你做什麼?”

“你……你怎知他沒做虧心事……啊~快鬆開,洗著碗呢……”

“還敢瞞我,快與為夫說說,是不是你忍不住勾引你大伯子了,才叫他躲著你,嗯?”

張清非但不鬆手,還隔著衣裳在那兩團豐盈上揉弄起來。

“我才……才沒有勾引他,是你們張家人都,都不安好心……”

男人口中提起了張長樹,香凝便不由回想起晌午的場景來,那人的肉棒粗長黝黑,含也含不下,真真是折磨人,此刻揉弄自己的雙手,若是那人的……呀,她這是怎麼了。

張清這下是徹底篤定了,連常年疲軟的性器也開始微微抬頭,粗聲粗氣咬著她的耳朵質問:“怎麼個不安好心,他摸你了,還是親你了,該不會第一日就肏到你流水的小騷穴了吧?”

“沒有,都沒有……夫君……”

這語氣,仿若是被戴了綠帽的男人在惡聲訓斥不貞潔的妻子,可張清卻與那些男人不同,非但不覺氣惱,反而興奮得渾身發顫起來:“都沒有?那他到底怎麼了,難道是餵你吃他的騷肉棒了?”

“啊~夫君……”

一手已經來到腿心,按在了敏感的花戶上,就這麼隨口一個猜測,倒讓懷裡的小女人幾乎軟了腿兒。

張清一個激靈,俊臉興奮得泛紅扭曲:“為夫才猜中了?是他硬讓你舔的,還是娘子騷浪起來去扒了大伯的褲子?”

“沒有,我沒有……”既羞又愧的香凝慌忙搖頭,“是,是長樹哥的褲子喝水時澆溼了,我替他擦,擦擦而已。”

這麼一點簡單的描述,張清便知曉是怎麼回事了:“騷貨!他說不準是有意淋溼了褲子,騙你去擦,好趁機把大肉棒塞進你嘴裡。”

“不……長樹哥不是這樣的人。”

“那就是娘子發了浪,趴到大伯胯下去含他的肉棒了?”

香凝一個勁兒地搖著頭,那時候的情況甚是複雜,哪裡是三言兩語解釋得清的。

“長樹哥的肉棒粗不粗,嗯?能不能把你的小嘴塞滿?”

這話香凝如何肯答,羞紅了臉面嗚嗚嬌吟。

“嘖,娘子的騷水都流出來了,是想起長樹哥的大肉棒了吧?把他含射了不曾?”

“嗯……”

“射哪裡了?”

“嘴,嘴裡……”

張清一聽這話立刻繃緊了身子,脖間泛起青筋來:“長樹哥把陽精都射你嘴裡了?那你吃下去沒有?”

“吃了……夫君,香凝不是有意的,是長樹哥插,插得太深了……”

“你個騷貨,就那麼想男人嗎,連自己大伯的精液也敢吃,騷貨!那你有沒有分開腿把騷屄給他看看,讓他趕緊把大肉棒肏進去?”

“沒有,我沒有……”

“都溼成這副模樣了,哪裡還夾得住腿,早日讓他把你狠狠肏一回才好。”

(本文獨家首發自PO18臉紅心跳/books/63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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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才真的在變態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不過這種人物寫起來也是蠻有意思的_(:48」ㄥ)_知道你們想讓他當場去世,我就不!嘿嘿

第五十九章借種(香凝)

灶房裡這場諢鬧還是在桃姐兒的哭聲中停下的,快週歲的孩子,愈發的鬧騰難帶起來。

張清也不知是折磨自個兒還是折磨誰,滿嘴不堪入耳的淫話的,最後只攬著香凝的軟腰,褲襠裡滲出些淅淅瀝瀝的溼滑來,氣喘不止:“桃姐兒這是怎麼了,一同瞧瞧去吧……”

香凝依著灶臺,已是羞憤欲死,身上被男人撩起的火兒還不曾澆滅,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可女兒哭得厲害,少不得忍著腿心的泥濘點點頭。

洩過精的男人俊臉微紅,原本是長相極為出眾的好兒郎。當下攙扶著嬌妻,邊走邊叮囑道:“長樹哥一個男子,若是真不願,晌午的事也斷斷不會發生,想必他對你也並非無意,眼下不過是一時不自在罷了。香凝,你便再委屈委屈,主動些,便能成了吧?”

香凝聽罷輕輕推開他,兀自進屋抱起桃姐兒喃喃低哄,並不搭理他。

張清也知她臉皮薄,便不再多言,心裡頭卻隱隱期待起明日來。

***

第二日一早,張清去鎮上之前,有意繞到了自家地裡溜達了圈,卻見他那個好堂兄已經掄著鋤頭賣力在那兒幹活了。

“長樹哥!”

地裡那人停下鋤頭,抹了把汗回頭看了眼來人:“阿清,你來了。”

張清臉上含笑望著這個矯健高壯的漢子,直把他瞧得眼神不自在地閃躲起來,才朗聲笑道:“長樹哥,聽香凝說你昨夜不曾來我家吃飯,可白白糟蹋了一桌子的手藝。”

“這……”莊稼人愛惜糧食,張清這麼一調侃,老實的漢子便當真往心裡去了,為難道,“我早說了不必麻煩的,這一畝三分地用不了多少功夫,哪裡好給……給弟妹添麻煩。”

“欸。”張清不贊同地搖了搖頭,認真道,“這話就見外了,長樹哥,我家中無兄無弟的,可是將你當我嫡親的大哥,吃幾頓便飯算得了什麼?若是你不來,我與香凝心裡反而不自在。”

“我……”張長樹欲言又止,很是為難的模樣。

“別我啊你的了,哪有這許多窮講究。那便說定了,晌午也只管上我家去。”

張長樹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直把一張黑臉憋出暗紅來。

張清察言觀色,自是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最後又拍了拍他的肩,才轉身離去。

即便如此,直到日上中天,張長樹還是賴在地裡哼哧哼哧悶頭幹活。

昨夜回到家裡滿心惶惶,見了婆娘都覺愧疚,整宿沒睡好,一閉上眼就是香凝跪在自己腿間,含著他的命根子吃力吞吐的場景,而且她還將自己射出來的東西都嚥下去了,這……這多髒啊……胯間那物什也支稜著硬了一整夜,唉,總之他是再沒臉見香凝了。

正當胡思亂想的當口,最怕見的那人卻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丘田間的小道上了,俏生生的小婦人一身水粉的小褂,瑩白的面頰泛著行走後的紅暈,像是含苞待放的粉桃般:“長樹哥,你不吃飯了?”

張長樹匆匆看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手裡的動作不僅不停,反而還越鋤越快:“吃,吃啊……”

“那你怎麼還在這兒,飯早做好了。”

男人低著頭,悶聲不吭。

香凝望著他束得緊緊的褲腿和袖口,襯著精實挺拔的身板,心頭微漾,跟著踩進地裡,有些話不由脫口而出:“你就這麼怕見我?”

鋤頭猛得扎進土裡不動了,只聽他皺眉道:“弟妹,地裡髒,你快回吧。”

“我不回。”

香凝伸手搭在他握著鋤頭的大掌上,嚇得男人忙抽回手,神情慌亂地四下看了圈,又急又氣:“弟妹,你,你這又是做什麼,若被旁人看見,要惹出閒話的!”

不過這田地偏僻,鮮少有人來往,哪裡會被人瞧見。

“那你便跟我回去。”

張長樹見她眸子發亮,甚是倔強的模樣,嘆了口氣,越過她大步往她來時的方向走。

香凝見狀,抿嘴輕笑,小跑著跟上男人的步子。

一進屋,張長樹端起碗筷就大口往嘴裡扒著飯菜,統共不過半刻鐘便起身欲走。

“長樹哥!”

“弟妹,你這是做什麼?”

身後忽而環上溫熱嬌軟的女體,張長樹只覺背上立馬出了層薄汗,他怎麼也想不到,弟妹瞧著還是個小姑娘家,會有那麼大的膽子。

“長樹哥,香凝真的喜歡你,你要了我好不好?”

女兒家軟軟的話語帶著哭腔,半是違心半是真,她自己也分不清,只知道一口氣說罷,那臉色都快滴血了。

“弟妹,你,你胡說什麼,快鬆開。”

兩人統共沒見幾回,又各自婚娶,他是她的大伯子,她是他的小弟媳,況且兩人這年紀,說是父女也是有人信的,她怎回張口就說喜歡他呢。

“我沒胡說,長樹哥,我與你說實話吧,張清他……他不能人道,自成婚後,就跟庵裡的姑子有何分別,我……我是個女子,也會想男人,也想給陳家留個香火,長樹哥,你便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張長樹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以至於忘記掙開身後的小婦人:“那桃姐兒呢?她不是你阿清的女兒嗎?”

香凝搖著頭嗚咽出聲:“不是,不是的……長樹哥,香凝心裡苦啊……”

縱有滿腹的疑問,聽見她的哭聲也不忍再問了,張長樹轉過身,入眼便是香凝梨花帶雨的俏模樣,想要伸手給她擦擦,又怕自己手太糙,最後只用手背揩了揩她溼漉漉的臉蛋。

“弟妹,你別哭啊,我,我不問就是了。”

張長樹活了大半輩子,第一回見女人哭還是他婆娘生頭胎的時候,只是那回哭他守在屋外,只聽見淒厲的哭聲,何曾親眼見過,原來女子流淚這般惹人憐愛。

香凝卻捉住了他的手,將那粗礪的大掌貼在自己右頰上,溼漉漉的美眸汪著淚:“長樹哥,我只是想給陳家留個孩子,也算是對得起爹孃祖宗了,你便要了我吧……”

“弟妹……”張長樹低頭怔怔地望著她,喉頭乾澀得厲害。

“長樹哥……”

小女人低喃一聲,合上眼踮起腳尖,抱著男人的脖子親上了他的唇。

起先張長樹還愣怔著,待回過神時,立馬粗重著喘息緊緊擁住嬌美的小婦人,一把將她壓在了身後的床榻上:“弟妹,弟妹……”

(本文獨家首發自PO18臉紅心跳/books/63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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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勾引這種糙漢直男簡直不要太容易,準備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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