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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天的話很殘酷，同樣也很現實。

若高志出了狀況，他們也將不會存留任何一個。

然而……

高志沉默，許久不答反問，“你心底想的又是什麼？”

清天咧嘴，大笑起來，隨即，目光熱切的看向高志，緩緩的道：“我想知道‘天’到底是什麼。”

高志平視清天，微微皺眉，“也許永遠都得不到答案。”

“嘿！”

清天低笑，“其實血元聖君說的那些事情我早就考慮過了，就是再讓我們活，又能夠活多久呢？我們之前到底有沒有天戰者和裁決者呢？那麼在天之前，又是什麼呢？”

高志看了清天一眼，卻搖了搖頭，低聲道：“也許……會死。”

“呵呵。”

清天自嘲一笑，徑直在一旁坐下。

高志遙望遙遠處的星空，在思考著一個又一個問題。

路，很難走。

也許，他只能夠答應。只有答應，一切才都會有一線生機，而如今其他各界已經覆滅，唯獨只有清虛界這個小世界了。

這路，還能夠走多久？

也許，不久之後一切都要結束了。

清天做的事情，他沒有心情去追究和詢問什麼。有的時候，這一切問題就真的不重要了。就好像其他各界覆滅一樣，來的是突然的突然和決然，很多事情都一股腦的因為他們徹底的覆滅而消除了。

這一路發生過太多的事情，也知道了各種秘密。

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一切都觸手可及，卻又變的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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